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她振振有词:“如果没有理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是太多年了,李栗既怕听到那句话,又想听到她跟他说这句话,矛盾夹杂的一刹那他还是选择了一言不发,走过去,端起她面前的牛奶杯代她一饮而尽,放下后才解释:“别浪费粮食。”
她轻描淡写地看向别处,眉羽清淡,永远的可有可无、无动于衷。
他早习惯,也习惯不将它放在心上:“这几天你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如果觉得待在家里太闷,就去找同学逛街。等我空下来好好出去陪你玩一玩。”
罗一不是不识好歹,他姿态一低,她冷面孔也摆不起来,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露出颈后一指细腻肌肤,像是某种草本植物的茎秆。他的手扶住她椅背,低下去时她正仰起头,贴得太凑巧,睫羽正好擦过他嘴唇,好像羽毛拂过心头,清浅地一触,一愣之下就忘了行动的初衷。
她所接受的教育使她不能对已有的恩惠视而不见,无论这个恩惠是否出于她所愿,她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在他脸上仓促地一绕,声音不由自主低了一个调:“谢谢你。”
于是他笑起来,像是接纳一个孩子任性之后暂时的妥协,展露出罕见的宽宏大量:“你要怎么谢?”
她确定不了他话的真伪,没有掩饰的目光困惑地落在他脸上,他很享受被她注视的刹那,因为那一秒钟她的瞳孔那样清晰地倒映出自己。他暧昧地前倾,彼此的呼吸若即若离,肌肤的距离不过咫尺,从厨房飘窗射进来的阳光正洒在她脸上,他爱屋及乌地喜爱那道日光,因为它们正一览无余地映亮她动人的脸庞。
他嘴角微斜,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这女孩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却很难在床上教会她许多事,比如他无法攻破她害羞跟戒备的防线,可有时候挑逗她,看她脸色在自己视线之内慢慢转红也成了乐事一件。
她的脸果然一红,红晕沿着脖颈一路延伸,像是定窑白瓷瓶身绽开的一朵红色梅花,他纨绔地、浪荡地盯着她,嘴角形迹可疑的笑越扩越大。她莫名地恼怒,为他意义不明的笑容:“你笑什么?”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