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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候把“付诸行动”四个字特地加重了音。
这姑娘从来不肯落半点儿下风,就连这种玩笑话,也要呛一下赢回啦。
“……”邵恩失笑,语气带了三分宠溺,“想怎样,都随你。”
37、 ...
第三十五天。
两人在车里闲扯了大半天, 最后邵恩还是强行跟徐扣弦调换了位子, 由他自己开的车。
邵恩嘴上说的是怕徐扣弦不认路,实际上是觉得她生理期, 可能不太舒服需要多休息, 不希望她在有运动,哪怕是开车。
“把安全带系上。”邵恩发动车子之前嘱咐徐扣弦道。
徐扣弦歪头冲他笑笑,不肯动,反问道,“好像我开车的时候你也没有系吧。”
邵恩俯身, 把安全带拉过来, 给徐扣弦系好了, 嗤笑了下说,“徐大小姐, 身家过亿, 惜点儿命。”
徐扣弦做了个鬼脸吐舌头,邵恩拍了拍她的头,“听点儿话。”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徐扣弦碎碎念道。
邵恩已经发动了车子, 徐扣弦耳畔才若有若无的飘来一句, “嗯,快二十四了吧,是不小了。”
他比她大六周岁, 世人总是说,三岁一代沟,他们之间隔了整整半轮。
被岁月混混沌沌的推着走, 这六七年里,邵恩从穿着洗到泛白起球衬衫的穷学生,一步一步走到律政界瞩目的大par。
时常在照镜子的时候,邵恩会透过西装革履,领带一丝不苟,腕表过百万满脸自信的青年人,望见从前的清瘦少年在冲自己微笑说,“加油,一切会过去的。”
的确是都过去了,拿过往二十几年岁月,换了现下的自己。
那时候邵恩总是早起,捧着一汪刺骨的冰水往脸上浇洗,拎包出去给中学生补课,又在下课后匆忙赶公交车去另一家餐饮店端盘子,晚上开始点灯熬油的背诵法条跟用二手笔记本电脑听课,防止不被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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