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邵恩咬了烟,冷笑了下,“造谣一张嘴?”
“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又能洗清些什么?”钟情也笑了,她粉底打的多了,笑起来用力扯着肌肉,连带着神情扭曲。
酒吧的灯火本就幽暗,衬的钟情这个笑容就更为诡异。
男性本身就体能压制女性,如果起了歹意侵犯女性,女性很难有能力反抗成功。
又因为社会舆论哗然,跟许多家庭的封建观点,导致很多女性在遭遇了猥|亵|性|侵后无奈的选择缄口不言。
这是现行社会的某种悲哀,受害者有罪论。
教育不好自己家的男性,去要求女性不要穿漂亮裙子,这又算些什么狗屁道理?
如果女性起诉男性侵犯自己,因为思想准备过久,报案过晚没留下任何证据,疑罪从无角度说,多是无罪结局。
法律上无罪,但民众会认为这个人有罪,认为他是强|奸犯,万众唾弃。
可如果是诬告呢?艺术作品里有《狩猎》在前,现实里有符福山被三名女学生污蔑毁了一辈子。
局外人永远无法去知晓各种缘由,无论真假,邵恩都觉得是种伤害,所以他从来都不接性侵案。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人用这种事情威胁。
邵恩也望着钟情笑了,他吐了口烟,无奈道,“钟情,有十几年没见了吧,你还跟以前一样,是个傻逼。”
“你就不怕我跟你妻子说?”钟情挺直腰板,厉声威胁道,“你猜如果你妻子知道,你强|奸了我,还让我打过胎,她会怎么办?还会跟你相濡以沫?你的员工如果知道了,还会尊敬你如初?还会有委托人找到打官司?两百万,你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邵恩仰头喝空了杯里威士忌,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位置,叹了口气,冲钟情讲,“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一个。”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