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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五个还是六个兄弟姐妹,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全靠他一个人打工养活,父母肯定也没医保,以后有的是你受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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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那边开始放欢快的乐曲,徐扣弦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钟情说的每一个字,同时在辨别真假。
徐扣弦刚在律所入职时候,有一天凌晨跟邵恩在清吧喝酒,她问邵恩为什么会选做律师。
邵恩回她,“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会出来做律师。”
“没骗你,读书时候是真的穷……”邵恩话说到这里也就打住了,徐扣弦当时只当邵恩是跟自己开玩笑罢了。
“……第二天就可能吃不上饭,义务教育阶段就交不起学杂费而面临辍学的那种困境了吧,那时候就真的是为了活下去而活着的。”徐扣弦努力的回忆,记忆里闪现出酒醉那天,在邵恩怀里听见的细碎片段。
邵恩说过,自己早读了三年书,可自己之前从来都不知道。
提起母亲的时候邵恩总是冷清的带过,像是有些难言之隐。
岁今十七岁就考入了北大协和。
邵恩从来都不喊岁今姐姐。
……
细枝末节穿插起来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单纯的跟母亲关系淡薄。
思及此处,徐扣弦的心头一紧,连带着脸色也就不太好了。
心里烦燥的慌,徐扣弦举了杯吞咽了一大口,烈酒入口烧的嗓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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