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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不接是对的,徐扣弦心想。
于是她回了句,“您打错了。”
就马上挂了电话,快步走向卫生间,她往自己手上挤洗手液,一次又一次的洗手。
又调了冷水,捧了满手,往脸上泼。
冬日自来水冷,激的徐扣弦打了个颤,她终于定了下神,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鬓发全都被打湿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眼底是盖不住的戾气。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那徐扣弦估计就只有面目可憎最贴切现状了。
从前不知道邵恩的成长环境,那天被邵恩讲过之后,她躲在他怀里哭了一夜。
邵恩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一笔过了那二十年的心酸无助,可不代表邵恩忘了。
也不代表徐扣弦知道了,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一笔勾销只是个笑话而已,徐扣弦曾经见过邵恩做噩梦,她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邵恩额头布满了细密的薄汗,呼吸急促,嘴里不停的念着,“爸爸你别打妹妹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念书了,你打我吧。”
不会是什么好梦,徐扣弦唯一能为他做的,就只有把他唤醒,去抱他,去贴近他。
她能够抱着现在的邵恩安慰说都过去了。
可永远都无法去企及到,那个在茫茫大山之中里无端被开了命运玩笑的少年的手。
徐扣弦明白邵恩的旧梦惊破,她是懂他的。
出生的确无法选择,若本来就出生在封建贫困的山村,那是命定。
可明明投了个好胎,却因为人心险恶,遭受了多年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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