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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是救命用的。
邵水如是想,邵恩却没能让她如愿以偿。
出租车就停在路边,邵水委屈巴巴的跟司机卖惨,让司机打邵恩的电话,邵恩接起听了两句没回,等司机说完第一句,就说打错了,直接挂了电话。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同车外温度一样,降到了冰点之下。
“你是跟我这儿坐霸王车呢?”司机把手机往车框上用力一拍,“走,去警察局。”
邵水连连说不,可以让别人来付钱,司机骂骂嚷嚷的又按邵水说的号码,拨给了金月,邵水到的时候金月还没走远,司机顺着路往前开了一小段,就看见了金月母子。
“一百九十七。”司机锁了车门,跟金月讲。
金月不可思议答,“你再给我说一次?”
司机不耐烦,“一百九十七,不给钱就去警局。”
钱金月还是给了,骂骂咧咧的给的,她是要办大事的人,还不能因此把邵水抛下。
邵水下了车,被金月揪着耳朵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叉烧都不如的东西,这点儿小事你都做不好,你去死了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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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扯着邵恩的影子,徐扣弦坐在地垫上,靠着阳台捧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是封起诉书。
手机界面是跟当年邵恩被拐时候见证人的通话记录。
万事总是都是要了结的。
邵恩约了金月明天上午十点钟见面,约了刑警队长陈逆十一点左右来带人走。
他们一高一低的站坐着,晚霞把天空映的如同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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