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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指点罢了,如何谈的上师傅二字。”
“不管。”安禹年岁比他要小上八岁,也就是苏文清一般的年纪,却已经踏上了官途,除去有他的财主爹一路打点,更是少不了他自身的聪明机警,当初还倔着鼻子来反驳他的论题的小鬼与眼前这个秀气俊郎的公子爷合而一体,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嘛!今日牧来此可不是专门来与你叙旧的。”
“牧兄是来说大旱之事。”
“正是。”没想成,安禹竟真的将他的通文看了一遍,他还以为自己要在重新诉说一遍呢!
安禹将怀中那纸通文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笑着看着苏牧,朗声道:
“既是伯父发现的异常,安某自然没有不信之理,但是这只仅限于咱两的私交之情。作为一方父母官,安某需要你们为自己对做出的可能拿出保证,此事并非什么小事,动僦整个清水县,乃至整个府衙,成功了自是好事,于你于我都有益,但是……如果有偏差呢!”
“……”对于安禹的话,苏牧陷入了深思,一开始这事是从他女儿苏妍嘴里开始传出,以鬼神之名,他那时还是将信将疑,随后父亲也开始做出预言,甚至说大旱已经提前,而最让他坐立难安的是,即将入夏,深春二月以来滴雨未下,有少许田地已经开始有了干涸之像,他们家已经做足了准备来应对这场非人为的天灾,但是其他人呢!信者自可生存,不信者只会在天灾之中被淘汰,一次干旱下来,清水镇的人力物力都会减少大半,预防比什么都重要。
“轻者劳民伤财产生怨言,重者引起恐慌造成悲剧,牧兄没有想过吗?”
“安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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