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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萌直到言嘉许走远了,才慢慢起身,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导致她的脸有些红。这两年,她跟着言慎,呆在国内。知道言慎有妻子,有孩子,且他的家人也都非常优秀,尤其他的妻子关少琳是个美人,和香港的那个关之琳一样的美貌,而且她还很厉害,在言氏企业拥有很多股份,和言慎不相上下。
而且掌管着企业里的财务大权。
她本身是怕的,毕竟跟着有妇之夫并不光彩,她也打算低调做人,奈是言慎太过高调了。不仅带着她出席各种饭局,公众场所,甚至把她带到自己的母亲和儿子面前,虽然言老太太横眉冷对。
最令她大吃一惊的是,有一回言慎出国,去悉尼,把夏萌带着也就算了,还见了他的妻子。言慎大大方方的把夏萌介绍给关少琳,“夏萌,我女朋友。”
优雅的关总笑了笑,端起酒杯,道:“幸会。”
同样,关少琳也携有男伴。
夏萌也真的搞不懂了,兴许是有钱人太会玩了吧。
但跟着言慎,也将近三年了,尽管知道没有结婚的可能了,但是也没有离开他的理由。毕竟这个男人,有钱,温柔,还绅士。
言嘉许把车丢在院子里,推开门,言慎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目光肃穆。少年皱了下眉,懒懒地喊了一声。言奶奶也在,房间里的没有一丝声音,压抑至极。
言慎没应声,言嘉许也浑然不在意。他的目光在房子里扫了扫,往常一直在看电视的沈星梨,今天不在。
“星星没来吗?”他开口。
“回去了。”
“哦。”
他把棉花糖插在沙盘里。
中年男人翘着的二郎腿终于放下来,居高临下地开口:“嘉许。”
少年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他,没什么表情。
其实这个年纪的言嘉许并不叛逆,顶多话少,懒得搭理人,当然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并不是近两年发现父母各自有伴侣才转变的。
这样的距离太远,言嘉许的态度敷衍,言慎觉得自己压制不住少年,便说:“你过来,咱们两个人凑近谈一谈。”
于是言嘉许笑了笑,站起来,父子俩来到窗边。
少年仗着个子高,站得并不直,但正是这种狂妄让言慎忽然有了压力感。少年长得太高了,才十六岁就快超过他的身高了,还有他的少年蓬勃的气息,都让中年疲惫的老男人压抑。
少年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坏坏的,玩世不恭,心不在焉的。
言慎说:“你擅自选了学校,我们又这么久没见,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想说的?”
言嘉许淡淡开口:“说什么?”
“说你自己做的事。”言慎说。
少年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往后退了两三步,点点头,冷淡道:“没有想说的。”
“你!”言慎眉毛高挑,不满意言嘉许调笑的态度
言嘉许轻声哼笑着,又说起来无关紧要的话题:“小区后面那条路不能停车,你赶紧走吧。”看看父亲气着的样子,他又补充道:“当然,你钱多的想交点罚款为社会做贡献,当我没说。”
他这是明摆了不想陪聊了,也拿捏了言慎三寸,知道怎么怼他。
说完,自顾上了楼。
言慎脸色一阵羞愧难当,看了看事不关己的母亲,随即甩了手离开。
沈星梨本来是在言家等言嘉许回来的,她有一道数学思考题不会做。
趴在桌子上玩乐高的时候,严肃的言伯伯走进来,一句话都没有,把沈星梨吓得怕怕的,小姑娘只好收拾着东西离开了。
她不想呆在没有哥哥的,还那么可怕的房子里。
言嘉许在楼上自己房间看了会儿书,才想起来楼下还有一根买的棉花糖,是要给沈星梨的。
他下楼看,棉花糖还在,但是天热,再不拿给她可能就要化掉了。正好他也想出门冷静一下,就拿着棉花糖出门了。
他没有直接去找沈星梨,看着手里的“星星”棉花糖,一个黄色和一个粉色配在一起,粉粉嫩嫩,挺好看的。少年抬头,看着二楼的窗户,亮着一盏灯,小女孩儿在窗户底下抠着手计算着什么,小表情还挺严肃,鼻子都皱了,难道是数学题太难了?
没一会儿,她房间的灯黑了。沈奶奶在指挥她做事情:
“星星,快点来洗澡。”
“星星,来吃西瓜。”
“星星,垃圾倒一下。”
果然没一会儿,沈星梨穿着拖鞋就下来了,那个时候言嘉许坐在花园前面的长排椅子上,看星星。
不知为何,今晚的小姑娘表情有些落寞,好看的眼睛垂着,似乎没有心情了。
言嘉许的心揪在一起,真的是数学题太难了吗?
沈星梨丢完垃圾,转身准备回去。
少年掩唇咳嗽一声,沈星梨扭头看,果然看到了他。
小女孩儿脸上露出喜色,软绵绵地朝他跑过来,“哥哥。”
洗完了澡,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小睡裙,荷叶边吊带的,下面一直垂到脚踝,睡裙是根据妈妈的裙子改的,褪去了婴儿肥的小身体在裙子里晃荡着。她的头发也没吹干,湿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显得鹅蛋脸更小,也更加精致。
小女孩儿初落的亭亭玉立,不再是小胖胖了,嫣红的嘴唇抿着笑,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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