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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的舫厅,其实便类同于食肆的大堂。
两者,皆为宾客聚散之地。
只不过,今夜的舫厅中,早有无数宾客聚集,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名曾经落水的少年!
从少年落水之时开始,到应氏相邀作为递进,再到丘桓门外吃瘪为止。
今夜这场闹剧,无疑已经十足有趣。
更遑论,除却面色阴沉的丘桓外,出手最是阔绰的皇商独苗,想来也并不好受,心中同样憋了一口闷气。
此时,见房中二人联袂而至。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是纷纷汇聚。
而应如是她,更是轻轻向众人一福,说道:“劳烦诸位忧心,杨公子乃妾身旧友。今日见其落水,妾身亦是慌乱,这才让丘公子生了误会。接下来,便让妾身来为诸位,奏上一曲瑶筝,权当是向在座赔罪。”
应如是说着,却是目光温柔的,再看了一眼杨子牧。
然后,也才依依不舍间,独登兰台。
源自宋元时,戏曲杂剧的盛行,此后的勾阑画舫中,无疑都少不了舞乐兰台。
更遑论,以优伶自处的应如是,本就是以曲侍人。
鸣筝弄笛,才是其立命之本。
并且,听她愿意抚琴,舫厅众人亦是欣喜……毕竟,应如是的琴技,亦丝毫不逊于其容姿,一样的令人神往。
虽然……她愿抚琴的理由,倒是十足令人嫉妒!
……
“要道歉,便让他自己道歉!”
“你替他抚琴赔罪,还这般小意维护……只知躲在女子身后,如此之怯懦,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毫无疑问,丘桓的心中,自是愤愤难平。
再加上,应如是此时,那刻意温柔的维护,那和声致歉的迁就……更犹如细细的秀针,密密的刺痛着丘桓。
丘桓心中妒愤,终究已爆发:
“应姑娘,我只问你一句。我丘桓堂堂国公之子,究竟哪里不如这庸才,不如这……从江水里捞上来的玩意儿?”
淇国公丘福,本就是靖难武勋之一。
淇国公一脉,自然也承袭了那份笔直霸道。
故而此情此景,丘桓竟是丝毫不顾众人颜面,直接将问题撕破……赫然将最苛刻的质问,如此分明的砸落!
叫台上的应如是,也难以回答。
而台下的杨子牧,更是大写的难堪。
……
“小公爷这是……要以势压人?”
一声语气怪异的反问,忽地打断了丘桓的质问。
出言者,却是今夜另一名争风者。
皇商谢氏独苗、谢苏扬。
“应姑娘为何倾心于他,谢某倒也并不知晓。但应姑娘为何拒绝于你,丘桓你真就不明白?还是说,你丘桓追求佳人,从来都仗着国公大名?”
不得不说,谢苏扬的这番论调,简直叫做心思险恶。
无论是“小公爷”这份捧杀,还是仰仗国公大名的指责,皆超过了争风的程度,根本便是诛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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