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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窗临秦淮河的早点铺子,两名男子正襟对坐。
五六个丫鬟,则叽喳于不远处的另一桌。
此时晨鸣未久、宵禁刚开,自然鲜有旁人到来。就连铺子里的肉馅儿包子,也都还尚未出笼,仍在高温中煎熬着。
“不是为兄自夸,要说这正宴上的美食,为兄或许未曾尝遍,但若是说起京师早点……为兄却鲜有遗漏。”
“这家铺子的肉包,便是为兄首推之佳品。”
作为一名风流纨绔,谢苏扬自然夜夜流连画舫,对于下舫后的第一餐,他的确是极有发言权。
但很显然,被他“绑架”至此的杨子牧,却并不关心这个。
“敢问兄台……为何如此执着于小弟?”
杨子牧此问,直白异常。
人与人的交往,总是需要一个理由。
无论这个理由是友谊、或者是利益,但至少不会是毫无意义。
杨子牧显然要知道,眼前这位大明富二代,他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以至于,哪怕被自己连番拒绝,也一定要折身相交。
然而,谢苏扬闻言后,却也并不回答,反而是计较道:
“逐之不必太过客气,为兄表字淮左,你便以字相称就好。否则的话,你我友人间、未免太过疏离。”
杨子牧闻声一愕,没想到对方这般得寸进尺。
但愕然之余,却也同样不要脸道:
“那小弟便谨遵兄命,只是淮左兄……你我既然乃友人,兄长有什么目的的话,也不妨向小弟言明。免得小弟我,心中总是忐忑。”
……
谢苏扬见状,同样是愣了一愣。
显然没有料到,前一刻还满脸拒绝之人,仅仅为了得到答案,瞬间便抛去节操,毫不犹豫的改了口。
一时间,他倒也无法继续敷衍,只能叹气道:
“逐之你真不明白?”
“以昨夜观之,逐之你也并非愚辈……关于昨夜之事,你难道看不出为兄目的?也猜不出为兄想法?”
杨子牧闻言,同样是一叹。
关于这皇商公子的目的,他又何尝没能猜到。
他只是更加单纯的,不愿被卷入罢了。
见杨子牧神色,知他早就明了,谢苏扬再道:“既已说破,为兄也不再瞒你……为兄所求,其实便是《千本樱》的曲谱。”
“昨夜惊绝一曲,不但将名动京师,同时,也会成为丘桓心间一枚毒刺。而为兄要的,便是令他愈发不痛快。”
“逐之你尽管开价,为兄绝不摇头。且自此以后,在这十里秦淮间,你也尽可横着走,为兄定会照拂于你。”
……
杨子牧也没想到,对方竟是这般果断,如此堂而皇之的……便将他要针对丘桓,也直白吐露!
但遗憾的是,这份要求,杨子牧却无法做到。
虽然他的确学过古筝,也懂得《千本樱》的弹奏……但无奈的是,数百年后的时代,大多数人皆不识古谱,只能以简谱识曲。
而杨子牧,也同样是如此。
就算他真的写下简谱,这个时代也没人能看懂。
这叫他……如何将曲谱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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