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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攸本以为那太监说是让她坐在屋子里等,没想到竟是陪着她站在屋外,顶着越来越晒的日头等公主午睡。
方攸原本因为萧弃白的原因对五公主是有些好感的,总觉得她并不像坊间传闻的那般高傲刻薄,但此刻又累又热的她开始有些相信坊间的传闻了。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方攸实在有些熬不住,想问问身边站着的那个太监公主什么时候会醒。只见那太监比她还惨,汗水直接从额头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站的有些发麻的脚稍稍一抬起,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左右晃动了一下。
这时,只见一个穿着讲究的大宫女从公主房间出来,对那个高高瘦瘦的太监说了句什么,那太监像是如蒙大赦似的松了口气,对那个大宫女略一行礼便退下了。
“姑娘,将头上的汗擦擦,跟我来见公主。”那大宫女递给方攸一个绣着芙蕖花的丝绸手帕,露出一个清雅的微笑。
方攸接过手帕,忙擦了擦额上的汗,便跟着那大宫女进了屋子。才到房门口,方攸便闻到了浓的有些刺鼻的熏香气味。常识玉正坐在铜镜前梳妆。
“殿下,方攸姑娘来了。”那大宫女小心翼翼地道。方攸赶忙对常识玉行礼。
常识玉看着铜镜中刚梳好的头发,突然用力拔下斜插在发髻上的簪子,摔在了地上,怒斥身后那名为自己梳头的宫女道:“头发都不会梳,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别想要了!”
那宫女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殿下何必为了一根簪子动气,奴婢来为殿下梳头。”冬禾眼疾手快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重新为常识玉打扮起来。
常识玉待冬禾为她梳妆妥当,这才转过头来,瞧了还跪在地上的方攸一眼,“起来吧。这些日子你在我宫中不必像她们似的做这些服侍我的事情。只有一点要求,时时在我身边护着。”
“是。”方攸答道,原本她也不会做这些服侍人的活儿。
“冬禾,将她安置在西边耳房。”常识玉对那名引着方攸进来的大宫女说道。
方攸和冬禾皆一福身,便从房中退出了来。那名高高瘦瘦的太监此时已经回来,又站在门外候着了。
“殿下说让方姑娘住在西边耳房,我来引了她去,你先去做自己事。”冬禾语气温和的对那太监道。那太监听了便毕恭毕敬的去了。
“这些日子姑娘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找我。”冬禾微笑着对方攸说。
“冬禾姐姐,”方攸不知那冬禾的年纪,但看起来她似乎是公主的贴身大宫女,叫她姐姐应该没错,“公主的脾气一直都这样吗?”
冬禾听闻,面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事一脸的担忧,“公主既然能让你贴身跟着她,必定是信得过你的为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公主以前并不这样的。以前的公主虽然高傲些,不太容易亲近,但对我们这些下人是很好的,平时日吃穿用度不说克扣了,还经常打赏我们许多。只是近日,公主从毓贵妃那里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毓贵妃?”方攸问道。
“就是公主的生母。”冬禾道,“大概两个月之前,公主就开始常常有些心事不宁。直到那天,公主从毓贵妃的华仪殿回来,就性情大变。”
“那,公主往常就熏那么浓的香吗?”方攸问道。
“这个也是那日从华仪殿回来那日才开始的。”冬禾道。
“当日公主在华仪殿都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可有问过毓贵妃?”方攸将背着的包袱放在床上问道。
冬禾摇摇头,“我曾斗胆去请示过贵妃娘娘,可是很奇怪,娘娘对公主的变化也很惊讶。”
“那就奇怪了。”方攸一脸疑惑道,“是不是贵妃娘娘隐瞒了什么?”
“我觉得不太像,贵妃娘娘平日对公主十分宠爱,而且娘娘的表情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冬禾否定了方攸的猜想。
“看来只有公主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方攸道,“对了,冬禾姐姐,公主是否和宫中其他的人有不和?”
“公主向来性子傲些,想是无意中让别人误会也是少不了的。”冬禾思索道。
方攸猜想着若是因为公主和宫中人不和,那师兄为何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来宫里?想必定是因为公主去华仪宫这件事。
“这些日子我在这里还要多麻烦冬禾姐姐你指点了。”方攸将床铺收拾好后,对冬禾道。
冬禾已帮她将房间归置整齐,“姑娘客气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方攸将房间都收拾妥当后,冬禾带她去简单的吃了些午食,两人才又来了常识玉跟前。
常识玉正端端正正地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眼睛不知盯着何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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