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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属下没探出来。”飞鱼说完后生怕安宁觉得她没用,急忙补充,“不是我不专业,是他们太小心了。”
屏退了下人不说,门窗还关得死紧,四周空阔,方圆百米之内更是连颗能隐蔽身形的树木花草都没有,简直不给偷听的人留活路。
要不是知道温老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密谋造反了。
“娘娘,你说他们在密谋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的。”
安宁但笑不语,“青鸟觉得呢?”
青鸟仔细思考了片刻,这才试探的猜测,“难道是为了对付毛忠?”
安宁抬了抬眉梢,没想到这小丫头政治觉悟还挺高。
“不是,怎么就跟毛忠扯上关系了?”飞鱼想了一顿也没想明白。
青鸟得到安宁的示意,别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的解释,“毛忠不是莲贵妃的父亲吗?”
“这个我知道呀。”飞鱼道,“我还知道他为官不仁,经常在外面欺压百姓,鱼肉乡民。”
“那不就结了。”青鸟摊了摊手,“户部尚书是个肥缺,毛忠靠着莲贵妃坐在那个位置那么多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银两,迫害了多少百姓。”
“温老大人身为御史大夫,肯定早就查到他的罪证,可是碍于莲贵妃不能将他绳之于法。这次莲贵妃犯错被关禁闭,不趁着这个时候惩治毛忠难道还要等到她出来吗?”
京兆尹,大理石,都是处理案件的地方。
想来苏大人和李大人早就接到过状告,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飞鱼经青鸟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这温老大人还挺机灵啊。”一点也不像她看到的那么古板。
“不是他机灵,是他儿子机灵。”
“小温大人?”飞鱼不解,“这又关他什么事?”
“哦对了,属下去的晚,小温大人怎么在金銮殿跪完了回家还跪?他是犯了什么错吗?”
不但罚跪还挨板子,光听那声音飞鱼都觉得疼。
安宁顿了下,才回答道:“大概,是太念旧情了吧。”
“嗯?.......唔唔。”飞鱼还想再问,嘴里却被青鸟突然塞满了糕点,飞鸟下意识的咀嚼起来,忘了方才的话题。
青鸟见人总算安静下来了,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真是榆木脑袋。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知道娘娘心中对小温大人有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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