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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顶落了一瓣粉嫩的蔷薇花瓣,唇边的笑浅浅淡淡,隐隐有个笑窝。
陆爷爷将信将疑:“真的吗?”
苏茶认真地点头,见爷爷还不信,也不继续劝,抬脚就往里走:“爷爷要是不去的话,小森就会被我找到哦,他说不定会很失望……”
话音还没落,陆爷爷已经快步走了进去:“我去我去,你不要找。”
苏茶看着陆爷爷的背影,觉得有些心酸。
少有几次见到陆爷爷,他提到的只有陆予森和老伴,他的记忆像个黑洞,最喜欢的人已经离开,而最在乎的孙子,近在咫尺,却远似天边。
苏茶走得慢慢悠悠,想要近距离地感受一下这片仿似童话里的花园,几条石子小路延伸出去,弯弯曲曲一直到花园深处,旁边有野草,也没人清理,就让它自由地长在那里。
沁人的芬芳飘在鼻尖,叫人想到甜滋滋的点心。
她被一丛淡粉色玫瑰里的粉紫色的小花吸引了注意力,花心是不太明显的金黄色,远看像山间野花,近看却像梅花。
这个季节……还有梅花?苏茶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那是澳洲蜡梅,又名淘金彩梅、杰拉尔顿蜡花和凤蜡花,故乡在澳大利亚西部,寒冬开,花期可以一直延续到秋天,其他月份也会有植株开花,几乎全年都有花,常被人用以表达忠贞不渝、珍贵长青。”
她正看着,陆爷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即陆爷爷也在她身边蹲下来,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有找到小森,你帮我去找找他好不好?”
后来苏茶才知道,陆爷爷患病之后,除了陆奶奶和陆予森,就只剩这些植物留在他脑海里了。
“好。”
苏茶安慰地笑着,起身想要去找,然而刚转头,就撞进一双寒潭一样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说:“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目光却大胆又害羞地盯着半敞开的浴袍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他似乎是刚刚洗完澡,没看见爷爷,所以才急着出来找,看见苏茶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惊讶。
他头发半湿着,刚过眉的刘海被拨到一边,轮廓清晰又凌厉,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又增添了点复古的气息。
越看越有味道。
苏茶半眯着眼睛,看见对面的人已经转过身:“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进来。”
话音一落,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到底在慌什么——
一进门,苏茶发现厨房的台子上放着三副碗筷,洗得干干净净,上面还有水珠,餐桌上多了抹布和抽纸,连客厅桌子上的水杯也多了一个。
“家里有客人?”苏茶问。
陆予森一边上楼一边回:“来了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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