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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出不了气了。
楚怜玉觉得自己像条被扔在岸上的鱼,他张大嘴巴, 急促地呼吸, 冷不防却被一个湿滑软绵”的东西进入口中。
“呜, ”他一惊,牙关一合, 向着那东西咬了下去。
“嘶,”秦歌迅速地退了出来,舌尖有血丝渗出, 他不悦地问, “你咬我做什么?”
楚怜玉脸颊爆红, 伸出一只手使劲地擦嘴巴,慌里慌张地问, “你, 你为什么把……那什么伸进来……”他擦擦嘴巴, 想起刚刚口中的感觉, 连耳尖都红的要滴血一样,忍不住补充道, “好恶心!”
“谁恶心?”秦歌盯着楚怜玉被吮吸摩擦, 变得红润的嘴唇, 问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了,你……”
话未说完, 嘴巴再一次被堵住了。
秦歌凶狠地贴在他的嘴唇上,恶趣味地看着楚怜玉越来越红, 越来越红的脸。
“你。”楚怜玉呜呀出声,秦歌眨眨眼,贴的更近,两人呼吸相闻,以无比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楚怜玉只觉得脑袋发晕,秦歌才放开他。
“死娘娘腔,你有病吧?”楚怜玉一蹦三尺远,放佛连头发丝都红透了。
“你还说?”秦歌不复以往的清冷,面上薄红,嘴唇红艳水润,平白填了一分艳色。
楚怜玉看着他斜眼佯怒的眼神,心砰砰砰乱跳。只好悄悄转了头,不与他对视。心中胡乱地想,如果这样的姿色出现在一个女儿家身上,他一定会把她娶回家,但是现在,怎么秦歌偏偏是个男的,而且还是这样蛮横的娘娘腔呢。他想起秦歌对他屡次强迫戏弄,又气又恼,只可恨一对他对视,就心跳的不能自主,一被他拥抱,就有些羞涩难堪,平日里力若千钧,此时却怎么都对着秦歌使不出来,难道美色当前,真的能让英雄折腰?
“在想什么?”
清凉的声音忽地响在耳边,楚怜玉吓了一跳,猛抬头,正对上秦歌深邃的眼睛,和红艳艳的唇。
“靠这么近做什么?”楚怜玉连忙后退,与秦歌保持距离。
“你说做什么?”秦歌扫了一眼楚怜玉的嘴唇,薄唇微启,楚怜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人挑起一边的唇角,舌尖微探,诱惑地舔了舔唇。
秀色可餐。
咕隆。
楚怜玉傻乎乎地咽了一口口水。
“哈。”秦歌轻笑。
楚怜玉被雷劈般跳起来,一溜烟地躲在一棵柳树旁,颤抖着手指指着秦歌,“你!你卑鄙!居然色诱!”
“我可没诱惑你。”秦歌捻起一丝发丝,在指尖顺了顺,又随手放开,分明是闲适随意的姿态,偏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情。
“你够了啊。”楚怜玉缩着脑袋,窘到无以复加,“一个大男人,卖弄什么风情。”
秦歌闻言,也不去追他,站在原地对楚怜玉眨眨眼,轻笑道,“还想看吗?”他一边问,一边把手放在衣襟上,做出要往下脱的样子。他指尖微动,挑起一点衣襟,看着楚怜玉往后缩的身影,不由地笑出声。
“烦死了,谁要看了!不看不看不堪。”楚怜玉一叠声地喊。刚刚痛哭过的嗓子还有点哑,声带撕扯着,说话都嘶哑无力。
秦歌的手顿住,看着楚怜玉抱住树的身影,眼中有怜意涌上。
“不逗你了。”他走过去,不顾楚怜玉的挣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我带你去休息。”
“谁要跟你休息。”楚怜玉瘪着嘴,小声地嘟囔。
“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你紧张什么。”秦歌状若随意地回答,偏偏又把睡字咬的特别重。
楚怜玉一听,马上就又想炸毛。
睡觉什么的,真的太能让人联想到其他不好的事情了。
“你闭嘴。”他头上冒烟,窘迫地吼秦歌。
秦歌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清冷的面容上,却分明都是笑意。
两人一个牵,一个跟,在楚怜玉别别扭扭的抱怨中,远去了。
密室内,腥风阵阵,令人作呕。
白朗捂住口鼻,难耐地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人影。
这厢,白月举剑刺向陆离,被黑鹰一剑格开,那边,陆离砍向白月的刀,也冷不丁的被黑鹰一下挑开,这场架只把空气弄得越发的难闻,倒也没有什么明朗的结果。三人你来我往,眨眼数百招,竟毫无进展。
白朗站姿都换了几个,实在是等的不耐了,忍不住冲那三人喊道,“喂,你们好歹考虑一下看客们的感受吧?”
白月手上一顿,陆离的刀就砍了过来,眼看着要砍到颈上,却被黑鹰挡了过去。
白月瞟了黑鹰一眼,趁机向刺向陆离握刀的手。但是在距离陆离毫厘之间时,再次被黑鹰挡了去。
“这还打什么打,别打了。”白朗无趣地又喊了一嗓子。
白月闻言,立时收招,一副认同他哥观点的样子。
陆离见他如此,连忙退回去,把仍在恍惚迷离的木清川揽在怀中。木清川像是没有认出他,乖巧地靠在他怀中。只是面上时而狠厉,时而迷茫,不时地变脸。
“白月,你想怎么做?”白朗率先问他弟弟,豪气地拍拍胸脯,示意白月无论选择什么做法他都支持到底。
白月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抽剑指向木清川,“杀他。”
“这可不行。”白朗一口否决。
陆离闻言,收回紧绷的神经,安抚地拍了拍怀中的木清川。
墨鹰站在陆离身边,看着他疤痕纵横的脸颊,沉声道,“阿树,我以为你死了。”
陆离顿了顿,偏过头去,不去看墨鹰。
白朗双眼冒光,对白月比了个口型,“快看戏。”
白月仿若未见,视他如空气般,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朗没趣地摇摇头,悄悄往前挪了挪,站在墨鹰和陆离的前方,不错珠地看两人接下来聊什么。
“阿树。”
许久不见陆离回答,墨鹰终是沉不住气,再次呼唤。
儿时一起玩闹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还记得当初他与阿树如何学着古人,在桃园中结拜成兄弟。
后来两人分散,他因缘际会,去了玉泽宫,阿树却不知所踪。
他以为阿树早已死去,直到见到了子母刀陆离。然后短暂的相遇之后,又是分开,再次见面,当年的挚友已经面目全非,窝在这样的地方,只为了守护那样一个凶残伪善之人。
这是为了什么?
墨鹰看着陆离把木清川护在怀中的身影,有些懂,却不愿意懂。
有些感情太过沉重,他只想守护该守护之人,不愿多想,去深思这其中的代表的意义。
守护,是现在他与阿树唯一的共同点了。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粗枝大叶,永远沉不住气的孩子,而阿树,也不是那个细心善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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