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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呆怔地坐着,脖子发直地靠在白寒怀中。
白寒天生体寒, 练了功夫之后, 身体愈发冰冷。
寻常人一靠近他, 就会觉得若有若无的寒气袭来。
但是对铁鹰堡的人来说,这样的温度, 才是正常的温度。
甚至体温愈低,代表着功夫愈加精进。
像现在靠在白海的怀中,鼻息之间, 都似乎闻到了冬日冰凌的味道。
纯净。
冷冽。
这是他武功已有所成的味道。
白朗动也不动地靠在白寒怀中, 想到自己与堡主相比, 简直不值一提的武功,心酸不已。
堡主长得俊就算了, 武功还这么好。
如果哪天堡主喜欢上了哪个姑娘, 就此跟别人跑了, 那种感觉……
白朗吧唧吧唧嘴, 嘴里酸酸的。
有种自己养大的美人儿被人拐跑的挫败感。
“饿了?”
白寒扶起他,认真地问。
“不饿不饿。”
白朗连忙摇头。
白寒盯了他一阵, 看得白朗汗毛直竖。
“我真不饿。”白朗诚恳地对自家堡主说。
白寒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了。”
白朗想抽回手, 但是刚一动,就被白寒握的更紧。
有心使蛮力,可微一用力, 身上的伤就疼了起来。这是堡主给的教训。白朗挺住腰板不敢再挣扎。
“以后,”白寒忽然加重语气道, “不要再这样了。”
他没说这样指的是哪样,只有隐隐作痛的伤口,让白朗约莫明白白寒指的是什么。可是他不想服从。
“堡主……”他迟疑道。
白寒剑眉皱起,带起凌厉的线条,“什么?”
身上好像更疼了。
白朗谄媚地笑笑,识趣地闭嘴。
白寒等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心中不知因何而起的不虞慢慢地消散下去。他慢慢地放下白朗,让他平卧在床上,然后伸出一双如寒冰般苍白干净的手,去解白朗的衣服。
白朗直直地躺着,连脚尖都绷直了。
想要躲,又不敢躲。
“堡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阻挡白寒进一步的动作。
白寒停住,抬头看他。
“堡主,”白朗下意识地挤了个笑脸,“属下现在还不想睡觉,就不麻烦堡主了。”
白寒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把白朗的手拿开,又快又轻地撩开了他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外边,白朗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白寒的侧脸。
“上药。”
白寒坦坦荡荡地,抬手把白朗的衣服全脱了,然后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瓷瓶,在白朗眼前晃了晃。
白朗健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堡主的视线中。他尴尬地伸出手,有种想要捂住自己的冲动。
手刚抬起来,就被白寒一把压了下去。“别动。”他说。
白朗耳尖泛红,手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结结巴巴地道,“堡主,不用上药了吧?”
他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以往光洁的肌肤,都被纵横交错的疤痕遮掩了。
白寒的指尖轻柔地抚上去,细细地抚摸那一道道疤痕。
他用力很轻,生怕碰疼了白朗。
白朗僵硬地躺着,感觉白寒手指所到之处,带来阵阵麻痒,身体不由得一阵异样。
他咬紧牙关,尽力忽视身上的感觉,忽略那指尖带来的触感。
“难受?”
白寒注意到了他的忍耐,愈发的放松了力气,指尖如轻飘飘,凉丝丝的羽毛,划过白朗的胸脯。
白朗有苦难言。
身体在悸动。
每一次白寒的碰触,都让他用尽力气去忍耐压制来自心底的冲动和身体生理上的反应。
“无事。”他硬撑着回答。
声音里带着克制。
白寒不解地看了下药瓶,确认自己没有拿错药。
可是白朗的反应,却不该是这种药物能带来的。
他疑惑地看向白朗。
白朗的额头布了一层细汗,脸色通红。
见白寒看过来,白朗难堪地别过头,不去与他对视。
他自己也奇怪,明明堡主只是上个伤药,怎么在他这里,就像是被上了春药一样反应这样大。
白寒掏出帕子,轻轻地为白朗擦去额头的汗,然后把手覆在白朗的额头上,偏低的体温,给白朗发涨的额头带来一丝清凉。
他舒服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寒注意到他神色渐渐放松,掌上暗暗凝了寒气,重新在白朗身上游走。
身体不比额头,原本火热的身躯,被寒冰掌一冰,白朗立刻打了个喷嚏。白寒的手滞住,定定地看着白朗。
白朗揉揉鼻子,万分尴尬地笑笑。
这回冲动是没了,但是这么点寒气,就能让他打喷嚏,实在是丢脸。
“你怎么了?”
白寒重新发问。
今天的白朗实在是与以往不同。
“没什么。”白朗不自在地半坐起来,一抬头,却看到白寒的近在眼前的脸,他吓了一跳,连忙往后仰。
白寒原本就坐在床边,白朗一起身,正好与他脸对脸。
他本来不介意白朗与他亲密,可白朗如避豺虎的举动,让他立刻就不高兴了。
“你躲我。”他逼近白朗,距离之近,与他鼻息相闻。
“堡主?”白朗看着白寒,几乎看成了对眼。
今天晚上他尽喊堡主了,他无奈地想。
铁鹰堡的人终年与寒冰为伍,肤色与常人相比,皆是偏白,血色很淡。
只有白朗,皮肤黝黑,唇色极红。
像火吗?
白寒视线下移,盯着白朗的嘴唇出神,脑中莫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有两个人在冰洞中交缠,身上很冷,但是抱着的人很热,他像冬日里的火焰,让他炙热无比,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是火。
白寒在心中肯定道。
他慢慢地凑了上去,以不容拒绝地姿势,与白朗的唇贴合在一起。
温热的感觉,让他觉得熨帖。
就是这种感觉。
与白朗相触的一瞬间,白寒有种回到冰洞里的错觉。
白朗的唇像是星火,让他吸允纠缠,不舍放开。
白寒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
白朗被迫承受白寒的吻,脑子混乱的像浆糊。
白寒的唇像他的人一样,冰冷,柔软,就算是这样唇舌交缠,也只是微微地带了热度,并不火热。
白朗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觉得自己要在白寒的吻下窒息,身体在发热,烧得他分不出一丝神来拒绝。
这不正常。
不管是他还是白寒。
白朗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气氛越来越浓烈,白寒的怀抱越来越紧,蛇一样缠住了他。
必须要推开。
白朗举起手,放在白寒的肩膀上。
白寒轻哼,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迷乱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全心全意地陷入这如火的感觉中。
白朗被那一眼摄去了心神,放在他肩上的手下滑,婆娑着来到白寒的背上,然后在白寒咬住他的舌尖吸允的时候,一把抱紧了他。
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发展。
白朗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分崩离析。
手心所到之处,是原本冰凉,瞬间温热的肌肤。
滑腻,柔韧。
有吸引力般,让他的手放在上面就再也不能放开。
白朗贪婪地搓揉着掌下的身体,像圈养已久的猛兽忽然解开禁锢,放纵地享受着一夕欢愉。
白寒轻哼出声,伸手抱住了白朗的脖子。
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
包括身体的触觉和心中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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