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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华想要留下多观察一番, 就得找个理由, 她一时想不到主意。
郭嘉见曹操与刘备亲密对话,显然对刘备信任有加,不由微微皱眉。
主公太过信任刘备, 而刘备显然不是甘于人下之人,郭嘉深信,刘备未来有一天必定会背叛主公。
于是郭嘉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 对曹操唤道:“主公。”
曹操笑道:“奉孝来了,坐下聊吧。”
张春华也跟着说道:“主公。”
曹操微笑, 显然今日心情也别好, 他越看张华这小将就越喜欢, 尤其是张华看似冷淡沉稳,实则崇拜自己,那信可是将自己夸到天上去了。曹操心里美滋滋, 招呼张春华也一起坐下。
“见过豫州牧, ”郭嘉施以一礼,举手投足文质彬彬,赏心悦目。
“郭军师,”刘备想要好好招呼的,可是他脖子扭啦, 连点头都做不到!
曹操见刘备面露痛苦之色,惊讶站起去扶他:“玄德,你可是犯了急症了?!”
“主公,我, ”刘备冷汗哗哗流,他一方面羞耻于将要说出口的话,一方面又觉得若是此时不说,曹操还不一定会请太医来为他医治。
他请许昌城里的大夫看了,不想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病情加重了,那群庸医!
刘备的冷汗以肉眼可见速度低落下来,汗湿了衣襟,他艰难说道:“就在刚才,我扭了脖子。”
曹操见他痛苦之色不像是假的,忙命人去请太医来。
刘备感激道:“多谢主公慷慨。”
趴在刘备身上的武将哼哼冷笑:“大耳刘,即便是太医来了,也救不了你。”
“玄德不必多礼,我看你啊,最近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曹操礼贤下士,对刘备很是欣赏,他扶他坐下,感叹万千:“你可别再将自己当作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了,岁月不饶人,要服老啊!”
刘备被噎得够呛,尴尬死了,这曹孟德是在讽刺他吗?!
刘备观察曹操的表情,发现他竟认真诚恳极了!
张春华悄悄跟着文士进来,近距离看那武将,那武将分明刚死没多久,身上煞气冲天,黑烟滚滚,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
典韦警惕不已,他飘到张春华身边保护,此时的曹昂已经是又一次飘回了他父亲身边。
张春华感到手心的勾玉在滚滚发烫,身上阴气渴望地涌出,勾玉似乎在催促她将那武将收入囊中。
那武将不再低头,他抬起头来不悦地看向曹操:“曹孟德这傻瓜蛋,大耳刘备的话竟也相信。若非还有个小傻瓜蛋死守着你曹孟德,我都想让你也尝尝腰酸脖子痛的滋味!”
他生的俊美无涛,粗犷豪迈,浓密的剑眉轻挑起,感兴趣地环顾四周,对精神恍惚的曹昂说道:“小傻瓜蛋,你都快消散了还死守着你阿父,我就没见过比你还死倔的人。我看你还是别跟曹孟德去军营的好,不然下次见不着你,我会寂寞的。”
他成了鬼以后,瞧哪儿都新鲜,鬼的世界更自由,还能飘来飘去,折腾这些看不见他的人。
就是寂寞了一些,因为活人看不见他,而鬼魂,时日久了会失去神智,也许不知哪一天就会消散不见了。
反正也不知哪一日会失去意识,他索性仗着自身煞气使劲地浪。
武将放飞了自我,伸出手指在郭嘉脸上摸来摸去:“这文士我见过,是曹操的军师,脸上怎么这么白,别是涂了粉吧?”
郭嘉只觉得鼻子发痒,连打了几个喷嚏。
那武将嫌弃地飘远了一些,他凑近典韦,口中啧啧称奇:“这武将倒是之前不曾见过,也不知是哪一号人物?”
他大咧咧地飘过来伸手去触碰典韦,看样子是真把典韦给当活人了。
典韦虎目怒瞪,一把擒住了他的手:“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敢在你典爷爷面前撒野?”
那武将吃了一惊,他反应极快,手腕一翻转,反手挡住了典韦的手,他叫道:“你不是活人?!”
典韦与那武将对峙,怒喝道:“吾乃曹公帐下典韦,你是想要暗害我的主公吗?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名号?”
那武将愣神片刻,轻松将典韦一推推远了,诧异道:“典韦?你便是那血战宛城保曹操安稳后撤道猛将典韦?都两年过去了,你怎还会如此凝实?”
说完,他再观察曹昂,发现曹昂几乎快消失不见的魂魄也凝练不少。
他不在意典韦的怒喝,因为比起典韦言语上的争锋相对,他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你是如何两年来还维持身形的?”
典韦警惕问他:“你问这些做什么?还有你究竟是何人!”
那武将傲然道:“吾名吕布,字奉先。”
典韦惊道:“你是吕奉先!”
典韦与吕布不曾正面一对一打过,但典韦记得他曾经率军与吕奉先的部队交战过,那时候他为掩护曹操撤军,率领部众断后,击溃了吕布军队的追击。
吕奉先,她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张春华好奇地望过去,确实正巧与吕布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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