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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本就是玄天宗十年一次的盛事, 此次大比更是非比寻常, 热门话题一个接着一个。
第一个话题便是外门赛场惊现神秘御瓜修士, 一瓜在手, 比赛胜利轻松有。此事一出顿时引得玄天宗周边城镇瓜价暴涨,就连黑市也与时俱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好些倒卖灵瓜种子的无良商家。
第二个大热门当属青阳峰丹修宋文安弃丹从战一事, 金丹期的炼丹师、曾改进十余种丹药药方的炼丹师, 不好好参加炼丹比赛,竟跑去报名以剑修为主的比斗赛,真是惊掉了一众弟子们的眼睛。
有人猜他在两个月的闭关中走火入魔了, 也有人想宋师祖说不定是个隐藏颇深的丹剑双修,当然流传最广的说法还是为情。
“想想看,齐师祖可是玄天宗最有天赋的剑修, 所以宋师祖改报比斗赛的目的还能更明显点吗?”
“你说是为了那位?不能吧,都得到人了, 还比什么剑啊?”
“一看你就是太年轻, 没有感情经验吧?得到了之后才更需要比啊,不然岂不是要委屈道侣被人说眼光不行?”
“原来如此!”
“你们都在胡说什么啊,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吗?我听人说,齐师祖两个月前就解释过了,他跟白姑娘没关系。”
“天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让他怎么说?有关系也不能承认啊。”
“你说得太对了!外门比赛第一天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去看了,你们猜他回来的时候说什么?”
“什么、什么?快说!”
“他看到齐师祖从附近的森林里飞出来, 脸色特别难看,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啊?外门比赛不是在罗庆城?齐师祖怎么会去那里?”
“我朋友也是这么想的啊,他纳闷极了,齐师祖是什么人?内门大比时都不一定出现,怎么会跑去观看外门弟子比赛?”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齐师祖当然不喜欢看外门比赛,但有人喜欢啊……”
“有人?”
“我朋友亲眼所见,齐师祖飞走后不久,宋师祖跟白仙子出现了,他们一看就是刚逛完街,手里还抱着一篮子零食呢。”
“哦!”
聚拢在一起八卦的小伙伴们齐齐发出惊呼声,瞬间脑补了好一场修罗大戏。
“要不怎么说齐师祖输得不冤呢。”那位抛出大八卦的修士不禁赞叹道,“你们看宋师祖多体贴,又买零食又陪逛街,连锅都时刻背着,真是居家好修士啊!”
“就是!”另一位女修也满脸向往,“我宣布,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神锅仙侣!”
“哼哼,你们把齐师祖置于何地?”齐修辰的迷弟一听不干了,敢把幸福建立在齐师祖的痛苦之上,“你们等着吧,比斗赛上,齐师祖一定会报仇的!”
“我看不见得,他们也许碰都碰不上,宋师祖虽然是金丹修士,可终归只是丹修。先说好我肯定没有瞧不起丹修的意思,可事实如此,单论战斗力,剑修越级获胜轻而易举啊。”
“也对,或许还没等他们碰上,宋师祖就被其他剑修给打败淘汰了。”
不管在立场上支持哪位,显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宋文安的战斗力,讨论到此处的他们安静下来,竟是默认了宋文安会被提前淘汰的说法。
其实不光普通弟子,筹划比赛的长老们也是这么想的。所谓术业有专攻,修为是一回事,战斗技巧和经验又是另一回事,力气再大使不对地方也只能白搭,因此长老们推测宋文安最多只能打进比斗赛的前百名。
宋文安可以不管不顾地任性选赛,他们却不得不替他多想。不管怎么说宋文安都是化神老祖的亲传弟子,真要是输给了名义上的徒孙辈,哪怕不是输在本职,传出去也有损化神老祖的颜面不是?
“唉,宗主,要不您劝劝他?”一位赵姓长老愁眉苦脸,“炼丹不好吗?怎么就非得跑去跟剑修凑热闹?”
“我可劝不住。”宋连山连连摆手,自己外孙他还能不了解?不仅倔,而且特别倔。
“都怪老马!”不敢训斥宗主,他还不能抱怨下同级别的好友吗?赵长老转头对马长老忿忿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直接在他报名时拒绝,说丹修必须参加炼丹比赛不就行了?”
“怨我啊?”马长老真是冤死了,“宗门规定可以随意选择,我能怎么办?”
赵长老熄了火,是啊,宗门规定是这么说的没错,以前也不是没有跨职比赛的先例,可他管那些人怎么折腾呢?反正他们又没有化神老祖做靠山。
“要我说,这事也简单。”却在此时,坐在最角落的李长老说话了,李长老是位元婴期的阵修,有着所有技术流修士不爱说话的特点,但脑子是真活泛。
“怎么说?”赵长老眼睛一亮,连忙洗耳恭听。
“输给其他人是不太好,但要是输给自家师兄……”
“我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你怎么保证他们一定能遇到?”赵长老还是没明白。
“你是比赛总管事,相不相遇还不是你说了算?”李长老意有所指。
赵长老:“你的意思是说……”
……
破天荒地,此次宗门大比竟打破了原本先低阶再高阶的对战顺序,甚至上来第一场就是两位金丹修士对战。
也因此,继“御瓜修士”和“宋文安弃丹从战”两大热点话题后,玄天宗宗门大比第三个热点出现了:内门对战第一场,齐修辰对宋文安。
剑修对丹修,师兄打师弟,中间还夹杂着几百万字都说不清的恩怨情仇,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这场比试的血雨腥风。
比赛当天,除了炼丹、炼器等其他赛场的选手,玄天宗有资格观战的内门弟子们都到齐了。
凌越峰的练剑坪上早搭好了直径上百米的圆形石台,台下挤满了观战弟子们。
对战场东侧建有一处方形观战台,玄天宗宗主宋连山和众位长老便坐在此处。
不管私下里怎么说,明面上白婉可是齐、宋两位师祖的客人,所以她也在观战台上有一席之位。
白婉紧挨着宋连山落座,她看起来弱柳扶风,似乎身体不好,举手投足优雅得体,嘴角还始终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让人见之亲切,真白莲状态全开。
弟子们都忍不住偷偷向白婉的方向一瞟再瞟,显然对能够迷倒两位师祖的传奇女修好奇极了。
漂亮是真漂亮,气质也是万里挑一的好,可白姑娘手里的篮子是干什么的呢?
坐在观战台上的长老们倒是能看清篮子里的东西,却也跟众弟子们一样疑惑,一红一黄两颗形状不同的果子,一只眯眼睡觉的白兔,这是什么奇怪搭配,莫非有什么深意?
深意当然有,这三样里,前两样是饕餮宗主的战利品,可惜放不进储物袋只能随身携带,后一样则是白婉隐藏妖气的关键,自然也得抱着。
“白姑娘。”比赛时间还未到,宋连山笑眯眯地侧头问白婉,“你说谁能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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