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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迟樱推了陆靖言一把, 语气轻轻软软, “快进去——”
手下的肌肉结实有力, 皮肤细腻而光滑,却带着滚烫的温度。
迟樱脸一热。
陆靖言微微皱眉, 脸色有些难看地走回洗浴间。
迟樱松口气,拍拍脸,稍微冷静后, 打开房间门。
迟澄立刻扑了进来,带进一阵儿童沐浴乳的牛奶香。
迟澄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环视了一圈卧室。
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夜灯。光线昏暗,卫生间也没有水声传来。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 迟澄嘴巴撅高:“妈妈, 你怎么回事,把澄澄锁外面。你不和澄澄睡了吗?”
眼前的迟澄穿着一套棉质睡衣, 趿拉着一双小猪佩奇拖鞋, 脸蛋肥嘟嘟的特别可爱。迟樱莞尔一笑:“我刚刚换衣服,不方便被看到, 所以上了锁。”
“嗯??换衣服??”迟澄狐疑地望着迟樱,“妈妈你刚刚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我看了好久,我记得的。”
迟樱捏迟澄富有弹性的脸蛋:“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呀,妈妈换里面的衣服。”
迟澄垂了垂眼:“噢。”
“你刚刚去哪了?”
“爸爸帮我洗了澡, 让我躺在床上睡觉。我突然想便便, 但爸爸在洗澡, 我去外面上厕所。”
迟樱挑眉:“爸爸帮你洗的澡?”
“嗯。”迟澄点头,“爸爸说男女有别,以后不让你给我洗澡。爸爸说,要么他帮我洗,要么我学会自己洗。”
迟樱心中温热:“嗯,爸爸说得对。你长大了,要有性别意识。”
说起洗澡,她想起刚刚那一幕,心跳有点加速。
迟澄见迟樱脸红,不禁担忧地探她的额头:“妈妈你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对了,爸爸呢?”
这时,“啪嗒”一声,迟澄身后的门开了。
迟澄吓了一跳。
陆靖言站在卫生间门口,穿着丝质睡衣,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肌理。
迟澄转身就看见他,惊喜道:“爸爸原来你在啊!”
“澄澄。”陆靖言居高临下地看着迟澄,“你厕所上得很快。”
他声线低醇磁性,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迟澄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嘘嘘呀,没有便便。”
“你刚刚不是说——”
迟澄委屈,耷拉着嘴角:“我也想,但我便不出来。”
“……”陆靖言无奈,弯下腰来,揉迟澄的头发,语气也柔缓,“回头让文姨给你泡点蜂蜜。”
“谢谢爸爸。”迟澄感动,吸了吸鼻子,“妈妈好像发烧了,爸爸看要不要叫医生。”
陆靖言顷刻间皱眉,走近迟樱,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迟樱羞窘,干巴巴地道:“没有啊,你走开。”
“是有点热。”陆靖言没有犹豫,从抽屉里取出一支体温计,递给她,“量一下。”
迟樱心虚,拉过陆靖言的手,握住:“我没有发烧,我掌心还在出汗。”
“听话。”陆靖言语气低沉了些,“你要我帮你量?”
“……”迟樱视死如归地接过体温计。量就量吧,总比被看穿……是羞成这样的好?
迟澄见迟樱表情不自然,一脸关切:“妈妈你会不会有事啊。”
迟樱赶忙摇头:“不会,没事的。”
陆靖言心疼地揉了揉迟樱的发:“快去休息吧。”
迟樱诚恳地抬眸,望着他:“我真的没事。”
陆靖言眸光深沉:“但是很晚了。”
“嗯。”迟樱一边道,一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十五分。
对于成年人而言也许并不晚,但是迟澄该睡觉了。
迟樱夹着体温表,带着迟澄在床上躺好,陆靖言站在床尾吹头发。他手指修长,举手投足都很赏心悦目。
一会后,陆靖言吹完了,走到床边。迟樱取出体温计,递给他。
迟樱喃道:“我说了没有事的。”
陆靖言皱眉:“烧了。”
迟樱眼睛微微瞪大:“嗯??”
“你发烧了,三十七度八。”
迟樱愣住。她知道自己被陆靖言的肉。体撩到脸红,没想到还发烧了……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在情感方面不开窍,结果……
迟澄一听就急了:“呜呜呜呜呜,妈妈生病了。”
他跳下床,抱住陆靖言的腿:“爸爸,我们去给妈妈找药。”
迟澄裤脚卷起来一大截,露出白嫩的小腿。迟樱看到后皱了皱眉:“澄澄披件衣服,外面凉——”
陆靖言顺手把衣服给迟澄披上,眉蹙得更深:“知道照顾迟澄,自己难受怎么不知道说?”
“我不难受,头不疼也不晕。”迟樱量了体温后才觉得有些迷糊,皮肤也变得敏感,碰到被子会疼。但如果不量体温,她可能并不会察觉。迟樱不想被担心。
但她这一开口,声音却不由地带了鼻音,软软糯糯的沙哑。陆靖言摸了摸她的额头,低低叹出一声:“不信。”
刚刚迟澄下床,被子乱作一团。陆靖言帮迟樱掖好被角,便被迟澄牵出去找药。
迟樱躺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她病得毫无征兆,不过陆靖言和迟澄这样关心她,让她觉得心中温暖。
不久后,陆靖言端了一只瓷碗进来,迟澄小跟班似的黏在他身后。
“先喝药,如果半夜没有退烧,我喊沈金过来。”
“嗯。”迟樱坐起来。被喂完药后,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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