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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闯进来的人让客厅里的人都有些发愣。季爱党与季爱国几人互望一眼,都不知道这人是谁。童庆生也有些懵,话都被吓得打断了。
唯有童秀面含微笑。
这是张牡丹。
不枉她一手安排,这张牡丹来的可真是及时。
京二胡同有门禁的。
她特地派人一直跟着张牡丹,趁着刚才童庆生风风火火闯进来,门禁都没撤时,让张牡丹闯了进来。
时机恰恰正好。
看来老天也想要早点让童庆生和张牡丹‘母子相聚’呢。
至于衣衫褴褛……
买完车票,张牡丹身上只剩一百多块钱了。没到京城两天,她的钱就在火车站被扒手摸走了一半,剩下一半也在后面一星期花得七七八八了。
常年务农,她什么技能都没有,连找个临时工作都找不到。
她最后只能沦落到靠着乞讨为生。
一连乞讨了一个多星期,她浑身脏兮兮的灰扑扑的,如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衣裳早没了曾经的模样,能不褴褛吗。
童庆生都没认出他。
眼看着那一个破碗快到了童秀面前,季和平一个闪身,挡在童秀面前,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张牡丹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放开我……”
长达半个月的饥饿让张牡丹身体处在一种极为危险的状态。身体里所有的能量都必须维持生命体的存活,她根本没有力气思考。
她现在的动作都凭本能。
沦落到乞讨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尊严和理智。
在这半个月穷吃少喝,连睡觉地方都没有的艰苦生活里,她全靠着想着找到童庆生后,靠着他娶到高门媳妇,过上好日子,带着她吃香的喝辣的,和诅咒着自己仇人的惨状才能活下来。
其中童秀占仇人的第一位。
所以,她刚才一见到童秀才本能地扑上去要打她。现在被阻止了,她凝滞的思绪这才开始启动:“我这是在哪儿了?”
季和平冷声道:“京二胡同。”
“京二胡同……”张牡丹缓慢反应了过来,“对,我要找我儿子的。他就在京二胡同。他找了一个媳妇,是季家的。我打听过了,季家可是个高门,家里全家都是当干部的。”
她颠三倒四地自言自语:“对,我儿子现在发达了。我要去找他。找到他,我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听着这个女人嘶哑中仍旧有一丝熟悉的声音,童庆生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拼命往后退,想要躲过这女人的视线。
不。
我都要离开京城了,安省老家那些累赘千万别找上我。
要是坏了我的大事可就完了。
千万不要看见我。
但事不以愿为。
就在张牡丹自言自语找儿子时,童秀清冽的声音响起,朝着他的方向一指,笑得无比狡猾:“大伯母,你看,那不就是你要找的儿子吗?”
目光聚集在童庆生的方向。
望着童秀脸上毫不掩饰的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童庆生气得脸立刻黑了。
他咬牙切齿地道。
童秀。
你狠。
张牡丹扭头,望见了童庆生,眼睛立刻亮了,朝童庆生扑了上去:“庆生,真的是我们家的庆生。庆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们一起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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