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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童秀第三次与季和平谈这个话题,却是头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开诚布公,态度如此强硬。
因为她无法欺瞒自己的心。
哪怕是再谨慎冷情的她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这个时时刻刻会把她记挂在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她,无论去哪儿在外做任务都会笨拙的给她每星期寄一个礼物,眼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时时刻刻坚信她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
她真正爱上了季和平。
不再是一开始的试试看,也没有半年前的彷徨与不安,他强势而温柔地入侵了她的心,将她的心填满了。
她爱他。
很爱很爱。
所以,她再也不能忍受一个人独自忍受着这些荣光背后的伤痛。哪怕他是为了她好。
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本就该站在一起承担。不是吗?
季和平很强大,一定会对她,瞒着她也是为了她好,她全都知道。
但她不想单纯做寄生在他身上的金丝雀和菟丝草,永远依靠着这个强大的男人,却在他遇上危险时,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心爱的人,无能为力,原地哭泣。
她要站在他身边。
她要做他的后盾。
她也要为他遮风挡雨。
再强悍的人也会有累的时候,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也会有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在外,他是军神,只能强悍。
但他可以在她面前脆弱。
这难道不是恋人存在的意义吗?
她定定地望着季和平,重复了一遍:“好吗?”
“好。”他望着童秀,望着她那一双因泪水浸泡而柔软的眼睛,轻声承诺,“我不会再瞒着你了。”
他错了。
他的秀姑娘。从来都不是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女孩啊。当初秀姑娘吸引他的,不正是这一点吗?
是他关心则乱了。
他轻轻搂住了童秀,温热的唇贴上了童秀的面颊,轻缓而温柔地吻掉了她的眼泪,柔声道:“秀姑娘,这是你第一次为我流眼泪。”
也是这一双婆娑发红的眼泪让他在战场上差点被子弹打穿都没有动弹过的心脏一瞬间疼得都快裂开了。
那是一种蚀骨的疼。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童秀感受到他的动作,侧了一下头。两人正面相对,童秀搂住了他的脖子,唇轻轻覆了上去。
季和平低下了头。
两人接了一个短促的吻。
一个不含情欲的吻。
两人静静相拥着。空气中的的互相理解与尊重的热流无声流淌着,温柔而有力量。
“以后出任务还要和我写信,每星期一封。一封都不许少。你一走一两个月,我会想你的。”
“嗯。”
“在外面记得注意身体,不要随随便便吃外面的东西。我早就注意到了,你的胃不好,能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就不要吃生冷的东西。”
“记住了。”
“还有,你的旧伤,不要不当回事。我听说好多军人年纪大了,一遇上阴雨天,旧伤就会疼得不得了。我给你求来了几幅膏药,你试试有没有效果。”
“好。”
“……烂桃花真的都没有好东西,尤其是姓宋的!”
季和平:……
他僵硬地、缓慢地、如生锈得机器重新启动地、关节磨合间还能发出嘎嘎地响声似的,扭过来脖子,哭丧着脸:“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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