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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秀到底赚了多少钱,宋桐琴并不知道具体数字。但她能够凭借自己的情报网得到一个大概——利润上百万。
这让她无比怨妒。
曾几何时,她可是能站在百货商店里,高高俯视着童秀,嫌弃她是个刚从泥地里爬出来,裤腿上还粘着泥,低人一等的乡巴佬的。
这才短短不到半年,童秀就赚了百多万,成为谁都不能忽视的力量,而她连一千五百多块钱都拿不出来了,面临着被店员和批发商逼债的窘境。
在空空荡荡,只有零星几张大团结的钱包时,望着小店员怀疑的目光,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店员,将工资和批发商的债务又往后推了三天,宋桐琴坐在椅子上,望着冷清的店铺,悲从心来。
她想放声大哭。
好好地哭一场。
把她心里的委屈和憋屈都哭出来。她明明不该承受这一切的。她明明应该是那个站在高处鄙视着泥地里的童秀的宋家公主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天。
三天之后,她能拿得出钱来付给小店员和批发商吗?一千五百块钱,以前她随随便便买几件衣服都超过这个数了。
可现在,这个她以前瞧不起的数字几乎要把她逼垮了。
还不止……二哥和母亲还有三伯的判决都没下来,想要继续去打点,多看看他们,她必须要花钱。
还有店铺租金,她当时为了抢童秀的门面,喊出了三倍高价。但她当时手头的钱也不多,就只付了半年的,剩下的钱留着进货了。
她当时多么志得意满,根本没想到自己还会落魄到拿不出这几千块钱的时候,以至于现在焦头烂额……
眼看着半年快到了。
这三倍的房租……
一笔笔,一项项,一个个并不庞大的数字如一个又一个沉重的铁枷锁狠狠压下来,将宋桐琴背都要压弯了,整个人几乎窒息。
忽然,她听到了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宋桐琴,你想不想报仇?”
她抬头,看见了郑军衫。
郑军衫今天穿着一条白色长袖连衣裙。她瘦极了,大概只有不到九十斤,京城五月初夏的风将白色连衣裙吹了起来,勾勒出她纤细的身躯,将她衬得愈发像羸弱的林妹妹了。
但宋桐琴不敢小瞧她。
尽管在一个大院里长大,宋桐琴和郑军衫两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郑军衫看不起宋桐琴一群女孩的肤浅愚蠢,宋桐琴对鼻孔朝天的郑军衫也万般看不上
但宋桐琴心里是有一杆秤的。
郑军衫和她同龄,她还在父母庇佑下玩闹,郑军衫早就在帮忙料理整个家族的事务了。郑军衫很聪明,比她能想办法。
所以,她回答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郑军衫满意地笑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两人于是到了栖凤干果最里头的小茶室里。当初宋桐琴抢下了童秀的两间门面,位置宽敞,她便专门辟出一小块地方做茶室午休。
这会儿正好方便说话。
也没心情倒腾那些茶具和茶叶了,宋桐琴简单和郑军衫倒了一杯茶,就目光灼灼地盯着郑军衫:“你有办法对付童秀是不是?”
郑军衫淡淡喝了一口茶,望着宋桐琴的眼睛:“是!”
宋桐琴腾地站了起来,感觉到体内从丹田起,腾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如果她懂,那应该是一种叫做复仇的迫切感觉。
“怎么做?”
她要童秀死。
她所有的噩运都是童秀带来的。就算是她最先招惹童秀,骂她乡巴佬的,但童秀凭什么要和她抵抗。她本来就出身宋家,本就比童秀优越。她瞧不起童秀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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