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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依旧很暖, 洋洋洒洒的照进窗里,让睡眼朦胧的沈从心翻了个身。
林纵见他醒了,伸手把人捞在怀里,“醒了,饿么?”
沈从心揉了揉眼睛,含糊的说:“不饿。”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和林纵胸膛贴着胸膛,彼此也只穿了条小内内, 而林纵家的小兄弟就在他的右腿上蛰伏。
刷的一下,昨晚上的记忆全部回笼。两个人的“赤诚相待”,林纵打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以及最后自己哭着喊着“哥哥停下来。”
林纵看着脸颊通红的他,还以为是昨天又折腾发烧了,凑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确认只有脸是热的也就明白了。“怎么, 害羞了?”
做都做了,不能怂!这是沈从心最后的倔强, “谁害羞了,男人不能说害羞。”
林纵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很好既然没害羞,我们接着把昨儿没做完的做完吧, 昨天念着你还发烧,也没怎么折腾你,你中午的飞机来得及。”说着整个人就压在了沈从心身上。
刚刚还在他腿上蛰伏的小家伙,一个转身间就变得斗志昂扬, 沈从心一点都不怀疑刚才林纵的话是说说而已。他结巴着问:“你,你干什么?”
林纵一笑:“多明白,干/你啊!”
沈从心一紧张脑袋就卡壳,脑袋卡壳就胡言乱语,“不行,你这是白/日/荒/淫!”
这次林纵笑的更大声,伸出一只手胡乱的在沈从心头发上揉一揉,“怎么办,我今天就想做个昏君,白/日/荒/淫/一次。”
其实林纵只是想逗逗他玩,可是被这么一撩拨还是没忍住把人抱在怀里欺负了通。或许分开后又要几日再见面,林纵放任自己再他的身上种下大大小小很多痕迹。
看着隐忍不敢出声的小兔崽儿,林纵凑在他耳边说:“都去拍戏了,这里没人,叫出来没关系。”
沈从心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他可不信所有人都不在,强烈的刺/激他只能通过眼泪宣泄,折腾完之后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加上一身的痕迹,衬着林纵像个十足的禽兽。
明明去机场的一路该很远,沈从心觉得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到了。林纵看出他不舍得小情绪也没多说,伸手摘了他的口罩印了一个吻。
这,这可是别人的车上啊,前面还坐着何思远和一个临时叫来的司机。沈从心想伸手推开他,可想想亲都亲了人家该看的也都看见了,索性就好好享受这个临别之前的吻。
司机大哥是何思远找的,虽然j市不熟,但林家在这里也有分公司,他特地叫个老实的。司机大哥也不是故意的,但看后车镜的时候清楚的看到后面两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在接吻。他是小城市长大的,对同性恋人接触的不多,紧张的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抖,但还是强自镇定的开车,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给老板们开了一辈子的车,司机大哥懂如何做一个瞎子,要不上面的领导也不会让他过来。
车开到一个路口,林纵才放过沈从心的唇,又帮他把口罩带好。“一会儿思远送你,我就不进去了。”
沈从心这会儿脸正红着呢,小声的说:“你和思远哥回吧,我自己没问题的。”
“我不放心。”林纵简单的四个字让沈从心知道没得拒绝。
临下车的时候小朋友丢下一句“记得想我”,然后像只仓惶的小燕子一样飞走了。
等何思远的功夫,林纵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想事情,看来这部戏拍完他是该回归正常的轨迹了。
沈从心一下飞机就被赵小花接去录制现场,b市的天气就是要比j市高上许多,下飞机的时候沈从心都有种春天来了的错觉。
车上沈从心摘下口罩准备给自己剥一颗糖吃,却听见赵小花的大嗓门,“小从,你眼睛怎么肿了。”
一颗糖丢进嘴里,沈从心含糊的说:“j市太冷冻的。”
赵小花觉得哪里不对,“啊?不是热胀冷缩吗?你这怎么还冻肿了?”
沈从心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这脸是铁打的,还热胀了缩!”
好在他眼睛肿的不厉害,一会儿化妆的时候遮一遮就成,赵小花也没再追问。
正吃糖的沈从心又拉上了口罩,转过头没让赵小花看见他的大红脸。
孟恺在j市的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直接被他爹孟建明用私人飞机接回b市。孟建明在孟恺的病房里拍着桌子,问他这腿到底是怎么弄的,但孟恺闭口不言。
他心里琢磨着等自己腿能动后,在j市吃的亏一定要让林纵和沈从心双倍偿还。
孟恺挥挥手,“您回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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