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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目的从来不是品尝美味的猎物,而是圈养猎物。
乌力措第一次见到危云白愤怒的样子。
眼角泛红,连嘴唇都染上了艳丽鲜活的红色,怒气夹杂着忍耐,那双眼睛不再盛着高山远水,而是耀眼炙热的怒火。
“滚!”
眼中倒映的还有乌力措。
危云白胸膛起伏,被气到了极点,“乌力措,你欺人太甚!”
他越是生气,乌力措越是有一种怪异的满足。
他把危云白逼在这一个死角,装作好心人的模样,给予猎物所谓的自由,“危云白,我没有威胁你,也没有逼迫你。”
事实上,直到今天才暴露自己的野心,这已经是乌力措极力忍耐的结果。
“我只是把大昭的两种命运摆在你面前。”
他强硬的抓住危云白的手,“你看,你有选择的余地。”
“不过也只有这两种选择,”高大的草原王低头,跟大昭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你敢逃走,老子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系统目瞪口呆,“他真的是天命之子?!”怎么跟个土匪似的!天道怎么选的人!
危云白眼神幽暗,“打断我的腿,吗?”
“系统,要达到什么程度,我才会成为‘主角’。”
“天命之子把你看的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时候。”
乌力措碰了一下他的发丝,在危云白挥上来之前离开,语气称得上是温柔,“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你永远都会好好的,生杀予夺,全都在老子手里。”
危云白深呼吸一口气,突然冲着乌力措冁然而笑。
在乌力措被愣住的瞬间,危云白用全力将他制倒在地,双手在他的背后,找到记忆中那处刀疤的位置,来不及思考,用力。
乌力措闷哼一声,全然不反抗,反而愉悦的低笑了起来。
这笑声能让人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危云白的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是血,乌力措身后那处长长的刀疤又裂了开来。长发挡住危云白的面容,昏暗的烛光下,他的声音沙哑,“给我三天时间。”
伤口复裂,乌力措不当回事,他哄着危云白,“再用点力,就这么点狠心,怎么从我这里提条件。”
危云白手一抖,完全从他伤口中滑出。
乌力措缓缓坐起,他抓着危云白的两只手放在眼前欣赏,伸出舌尖舔舐指尖上的血迹。
闭着眼无比享受的样子。
危云白眼中一闪。
“那就给你三天时间。”
帐帘扬起,出去的不是乌力措,而是危云白。
看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低笑,心情大好。
他慢慢悠悠的爬了起来,带着身后的伤,再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营帐。
危云白正在草原上吹着冷风,表情复杂,一路快要走出北戎边界。
系统,“大佬,跟着的人回去了。”
危云白幽幽叹口气,“他舔着我手指的样子,真是……”
语意未尽,系统懂事的略过,“乌力措太过霸道,我怕他之后会更疯狂。”
这才多久,已经盯上了危云白,做事还这么不留情面,当真是老天爷的“儿子”,什么都敢做。
危云白抬头看着天,“更疯狂的事?”
他有点期待。
“比如?”
打断我的腿?哈哈哈哈。
系统怜悯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五年,远离正常人生活这么久,怕是连乌力措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它委婉的说,“万一他对你本人有不好的想法……”
“比如想睡你什么的。”
危云白眼底含着笑,风流蕴藉的说:“不会的,我会让他听话,他会乖乖待在我身下。”
“是我睡他。”
“我比他的大。”
第二日,阿力郎就看到了站在草原上愣愣看着日出的危云白。
阿力郎抿抿唇,走过去,“……要学,挤奶吗?”
危云白愣了一下,苦笑着松了一口气,“是你啊,阿力郎。”
阿力郎看出了他的不对,危云白好像受了严重打击,眼中也全是疲惫,完全没有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样子,但他不知道怎么关心人,只会硬邦邦的问道:“你怎么了?”
清晨生机勃勃,危云白不想让别人染上他的烦恼,当下振作道:“无事。”
阿力郎眉头紧皱,“……”
危云白绝对发生了什么事。
阿力郎不会说些安慰的话,让危云白待在原地,自己从营帐中拿出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将布解开,里面是淡黄色的成型奶块。
“吃。”
危云白捏起一块,“很甜。”
并不甜腻,看着坚硬,实则入口即化,香味压不过化成水般的顺滑,或许是阿力郎帐中酒水很多的关系,这奶块里还透着清甜的酒香。
着实不错。
危云白真心实意的道谢:“多谢了,阿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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