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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之问了她一句话之后，就再没有下文。

他眼中的情绪微不可查地变得淡漠了一些，没过一会, 就一言不发地把手机还给了她。

叶秋对他突转的态度表示一头雾水。

她偷偷瞧了他一眼, 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他心情不好，很可能跟言淳这两个字有关系。

在书中的剧情里，言家跟顾家一直是斗到最后才分出结果的，两家因为商业竞争, 前期本来就是表面和平，后来因为孟冰与顾南国这个导/火/索，他们之间层层积累的矛盾才彻底爆发出来，到后期更是斗到了你死我活，几乎不分上下的境地。

当然，最终的结果是以顾家元气大伤，名下产业被言家吞并大半而告终。

顾寒之的结局则并没有细致的阐述，叶秋只隐约记得最后有一句旁白说过，依顾寒之这冷淡避人的性子，最后很可能要孤独终老，而顾家也不会再出现像他这样优秀的继承人。

就算让旁支的人来继承顾家，那些人也难以有足够的实力，来支撑起这么一个庞大的家业，所以言家当可安稳无忧。

日后顾家逐渐衰败，再也赶不上言家的步子，继而沦为商界之中的庸庸之辈，也是一个绝对可以直接预见的结果。

叶秋想到这里，觉得结局有点草率和烂尾的意思，但如果不细想的话，顾寒之的这种下场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合理的，因为他好像确实不怎么喜欢亲近女人。

除了陈筱这个疑似前女友的人物，叶秋几乎没见到过他跟别的年轻女性还有过更近一步的接触，加上他后期断腿性情大变，一度冷血无情心思阴暗，说他身上有一种类似禁欲的属性，似乎也并不为过。

正当叶秋一本正经地分析顾寒之禁不禁欲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潜移默化之中，叶秋直觉得他语气更疏冷了一些，其中又掺着些乏然无味的意思，这种隐隐约约漠不关己的既视感，恍惚之间，仿佛让她回到了初见他的时候。

他眼睫微垂了垂，视线下落在她脸上，似有若无地循了一下：“你现在清醒了吗？”

叶秋突然被他勾回之前的话题，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应道：“……清醒了。”

紧接着，她想起之前还没有得到具体答复的话，就踌躇着又问了他一遍：“顾先生，你跟陈筱小姐……”

顾寒之淡淡开口，适时地打断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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