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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的京兆尹姓沈, 沈大人代表着京城中对案件的执法权力,宗正乃是当今圣上之堂叔信王爷, 他代表着处理宗室事务的权利。
这两个人被萧烨郑重其事的请到了康王府,互相看到对方之时, 才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若是寻常案件,或是寻常的王府内纷争,根本不会将他们同时请到一处来。
此二人此时被暂且安置在王府正厅中。
萧烨刚刚从嘉善堂中出来,已经觉得心力难以支撑,险些栽在了早在门外等候的姚念怀里。
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她道:“你这样不行,快去歇着吧, 京兆尹和宗正那边,由我来便好……”
“不、不成……”他出来之前还在头脑发热,此时被冰雪一拍头脑,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但却依然坚持, “让我去看看, 挖出了什么?”
姚念自然不敢再瞒他, 道:“是遗骨,不止一人,我已经另行派人去请仵作了。”
只是都过去二十年了, 这皑皑白骨可还能辨认出身份么?她不知道。
萧烨点了点头,凝住心神,暂且缓了过来, 对她道:“听着念念,那两个人那边先交给我,你先带着姐姐去换身衣裳,一会儿再带她去见宗正。”
姚念皱眉,看来他是打算今日将事情全部搞清楚。
于是她便劝道:“你不要太着急,就算衙门查一桩寻常的命案也要查个十天半个月的,这才刚刚发现了蛛丝马迹,那宗正能听咱们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姐姐是何身份吗?”
萧烨对她笑了笑,道:“我知道。陈年旧案可以慢慢查,但是明明名字在玉碟上的郡主这么多年流落在外,而宗正却毫无察觉,这是他的失职。我今日定要先向他发难,否则恐怕这老头要赖账。”
见他还算思维清晰,姚念才略放了心,还是问道:“那留你一个人在这儿,行吗?”
萧烨摸了摸她的头顶示以安慰,随后道:“没事,我有分寸。对了,将你说的那秦氏也叫到这里来,让她将韦王妃的冤屈再次禀告给宗正。”
“好。”
王妃带着郡主先行去了凝光堂,王爷又阔步走回了后院。
全部的石砖都已经被撬开,连那假山石都被搬到了不碍事的地方,掘地三尺不过如此。
家丁事前都被叮嘱过,翻土的时候也要小心些,他们遵命,但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土里埋着的,可能就是他们主人的生母啊。
这一个月来,姚念都是在斐然居中住的。一来为了照顾萧烨,另外,如今不必再委曲求全了,她实在不想再离前世害死自己的人这么近。
不过凝光堂名义上还是王爷和王妃的居所,自然每日都有人精心打扫。
姚念带着萧熳来到凝光堂的正屋,吩咐婢女去准备热水。
屋内的铜炉刚刚被点上,过了一阵开始有了暖意。
“这……不对呀。”姚念打开了自己的衣柜和妆奁查看,却忽然发起愁来,华丽的衣裳首饰有的是,但是她并不懂王府郡主应该作何打扮才好啊……
就算她已经当过两次王妃,可王府中从来没有郡主,她当然不可能从何处受教如何伺候王府中的姑娘了。
仔细想想,秦氏是先王妃的婢女,通晓王府中各种礼数,自然知道王府中的郡主应该如何打扮才是得体。宁王府里也有好几位郡主,宁王妃应该也是懂得的。
只是如今秦氏被萧烨叫去作证,而宁王妃……此时应该也不方便让她知道这件事。
只能她自己发愁了。
再看看这位郡主,或许是因为常年在道观中居住,她身上自带的气质都有些太过孤清。
显然,自己大部分花里花哨如同孔雀般的衣裙都不大适合她。
取出少数几件颜色素净、款式简单的襦裙,她对萧熳道:“郡主姐姐,你便先将这几件一一试了,看看哪件最好看,我们便穿哪件好了!”
萧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衣裳,皱眉道:“念念,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呀?”
姚念这才想到,原来她还不太清楚他们的计划呢,于是先拉她坐下,缓缓的为她解释,“方才在太妃的屋后,我们不是已经一起瞧见了些……挖出来的东西么?如今王爷已经请来了负责处理萧氏宗族事务的宗正,也就是你们的叔公信王,还有京兆尹大人,他们会继续调查这桩旧案。另外,王爷的意思是,既然你确实是王府流落在外多年的郡主,那么今日便要让宗正认下来,以后自可省去一些麻烦。所以我要帮姐姐稍作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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