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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神不定地继续扮演着纠缠者的角色,坚持要她交出手中袋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世纪难题薛定谔的猫,是生是死,是留是逃,决定权并不在她手上。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的刹那,纸袋在二人四手的撕夺间碎成两半,一只gui包包从中翻滚跌落下来,她赶忙去捡。
女客定睛一看,惊道:“我的包。”声甫出,便意识到不妥,骤然压低了音量。
两三名警察从走廊另一端迎面走来,面目冷凝,肃然问道:“听说这里有人失窃。”
赵先生的秘书反应极快,在众人之前率先迎了上来,含笑道:“误会误会,纯属误会。”
本来就是赵家宴请,请的又多是生意场上的人,或多或少有些合作关系,焉能不懂这点变通。女客笑着从怦然手中拿过自己的包,笑道:“小朋友,是你帮我找到的吗?谢谢你。”
赵先生亦笑着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一场啊。两个小的先进去,里面要切蛋糕了,我叫阿姨给你们留了块最大的。”
会场的气氛似乎变得跟刚才不太一样。
尤母的心情如实地写在脸上,她没有体罚她的女儿,因为她非常清楚,怦然的管教属于尤父,离婚的几年中,怦然更像是一个血缘上的符号,代表她曾生育过这个孩子,却在今天让她觉得颜面尽失。
在她生日宴会上发生这种事情,那丢包的女士面上不提,不知会在背后如何冷嘲热讽地编派自己,她既非原配,兴师动众地替她庆祝,偏偏发生这种事,偏偏当事人就是她的亲生女儿,“续弦就是续弦,这样捧不起”。这些年,她总疑神疑鬼,怀疑别人这样议论自己。
她在人前维持的无懈可击的笑容,终于在酒店的化妆间碎裂开去,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愤怒中的她挥到地上。
“说,是不是你偷的?”
偷,她用的是偷。
在场还有几位造型师、两个整理房间的服务生,都装成听不见的样子。
怦然站在房间中央,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母亲望女成凤,教她识字,她启蒙很早,才两周岁不到就认得千来个字。唯独学不会算数,连1加1都算不清,气得母亲对着她流泪,骂她猪。
“你是猪啊,这都教不会。”
怦然一声不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面前的世界清晰又模糊,模糊了又清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静悄悄地走进来,进来的人是赵唯一。
他焦虑地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去。
怦然以为他来看好戏,她偏不让他看见自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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