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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梁亦卿就把傅朽扔到她床上,转身就想走。忽然听到她在身后呓语:“狗男人……”
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冷笑一声,骂上瘾了还。
折返回去,蹲在床边,单手微微用力捏着傅朽的脸颊,迫使她睁开眼睛,沉声问:“骂谁狗男人呢?嗯?”
傅朽被捏得有些痛,挣脱不开,意识混沌:“梁、梁亦卿,狗男人……”
“他怎么狗男人了?”
“他骗人,装脾气好,我想睡他、没睡成、还报复我!”
“他脾气好你就可以睡他?这是什么逻辑?”
这话消化起来有些困难,傅朽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喜欢他,想睡他,但是又不想喜欢他,……”说着,情绪突然低落,“我又没睡到,他就这么生气,还报复我……”
梁亦卿沉默了,他没听懂傅朽这脑回路是怎么转的。
所以到底是喜欢他才想睡他,还是不想喜欢他才想睡他?操,真他妈绕。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还觉得她既然没得逞,他就不该生气?
又听傅朽嘟囔着什么,梁亦卿微微凑近去听。
“……早知道、就不心疼钱,多买两瓶酒,灌醉他……”
所以,想睡他还舍不得花钱?梁亦卿难得体会一次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你现在还想睡他吗?”鬼使神差的,他这样问了一句。
傅朽猛摇头,“不想了!”
回答得太果决,梁亦卿一噎,问:“为什么?”
“丢人。”眨巴眨巴眼又补充,“可怕,不喜欢他了。”
“……”
得,还挺识相。
梁亦卿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蓦的松手,傅朽脸就落在枕头上。没了桎梏,沾上柔软的枕头,一下就睡着了。
梁亦卿将被子随意搭在她身上,关掉灯,带上房门,回自己房间了。嫌弃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洗澡去了。
傅朽是被自己臭醒的。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喝到断片。宿醉的反应太难受,迷迷糊糊醒来闻到一室的异味,瞬间清醒了。
靠着床头坐起来,身上仍穿着昨天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沾染着污秽。摸摸脸,啧,妆也没卸。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是不是还得庆幸梁亦卿没把自己丢在外面不管?
回忆昨晚的片段,梁亦卿是答应她只要她喝酒那事儿就翻篇了吧?她已经这么卖力地喝了,是不是就不计较了?
打定注意,得开诚布公的跟梁亦卿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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