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番外-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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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番外-1

12.

到达婚礼现场前,乘坐在越野上到达目的地,下车走路时,晏辞才知晓好奇的不止前来参加婚礼的记者。

他们举行一场西式婚礼,殿堂在一条幽静的小路尽头,深处蔷薇满布,洁白的装饰与烫金字牌立在门侧,道路则长且缓,晏辞与父亲很缓慢地向前走。

十分钟后,晏父将把晏辞的手交予周桎,并道出长辈的祝贺,再随着众人鼓掌,看着台上的新人直到礼毕。

晏辞有些微的紧张,在脑中设想了一连串行动,尽可能让自己脱离主角位置,脚步便有些紊乱。

父亲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侧头看了他一眼,将晏辞的臂弯放松了一些,轻声说:“前两天还说只是一个仪式,现在知道紧张了。”

晏辞从小和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总和不超过一年,没什么心电感应,但也知道父亲向来严厉,说这话没什么其他意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想宽慰他。

毕竟母亲和家人那边都是父亲解决的。

因此晏辞笑了笑,也放松了即将僵硬的手腕,和父亲坦白:“只有一次,弄不好怕闹出笑话。”

特邀的媒体朋友占了一整片东南角,有一些分散开来,试图从不同角度将两位新人纳入镜头,几位已经蹲守在了门口,也许此刻正在抓拍过来的一方。

“不太可能。”父亲说。

晏辞懂父亲的意思,好像只是随口强调在座只敢写一些未经审核的谣言,而不敢对婚礼的正常进行有所置喙,并且仍需到场。

不过父亲和周桎的表达方式都过于简单了一些,不管是见报新闻还是广播电视,全程采取默认态度,任事件发酵,给予两人空间,即是最明显的支持。

晏辞对父亲多抱有了一层适当的感激,看着父亲特意染黑的鬓角,转回了头,很给面子地朝远处的镜头笑了一下。

父亲似是发现了他的情绪变化,走路稍慢了一瞬,立即恢复原状后,单手拍了拍晏辞的袖子,语气很平缓地问他:“我还没问你,你是不是好几年前就对他留心了?”

他问这话时表情过于平静,导致晏辞不能洗一下反应过来“好几年”是什么特殊的时间节点,但仔细想一想,就能发现父亲说得很明白,和周母的问话并不相差多少。

13.

缘分这种东西过于虚无缥缈,强求不来,追寻不得。晏辞觉得自己生来运气不好,可能在其他方面就要被特殊对待,因此与周桎共同拥有了这种虚幻的东西。

不然解释不了他第一次回国看见周桎带着帮派做事,第二次见到许希远送来的合作预案,第三次很顺便地在楼上俯视周桎。

晏成远对待公司事务认真严厉,和许希远在书房里谈公事,一个半小时过去,没有达成合作协议,送走人后,见晏辞坐到了书桌前。

晏家家风和睦,家人间关系亲密,接下来几十年都不可能上演争夺家产的伦理剧情,因此每个人对晏辞百般宠爱,企业机密在他面前都不能算秘密。

晏成远一般不与外行谈论交易与合作,对晏辞总有很多引导和耐心,便走过去问他:“看出什么来了?”

晏辞耳力不佳,听到脚步声已延迟很久了,直到父亲上前,才急急忙忙关闭了手机屏幕,皱眉翻了翻材料,略带苦恼地说:“看不出来什么啊。”

“但是,感觉可以合作看看。”晏辞顿了顿,似乎很认真地在想合作的理由,但看表情是没法编出来,所以最后只说:“新公司嘛,就算利益不多,也可以试试看帮下忙,万一是匹黑马呢?”

晏成远看了晏辞一眼,认为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也该知道商界不是做慈善的地方了,幸亏不用继承家业,不然单纯的思维要为巨额损失铺路了。

但晏辞又不是这样的,他沉默了一会,说:“爸你不是说要广结善缘吗,万一呢?”

两个万一说服了晏成远,两个万一也成真了。

直到走在红毯路上,他才想起来这段历史故事,并不加委婉地问晏辞实际情况。

晏辞想到那时手机上显示的周氏总裁正面远照,脚步有一些停滞,很快恢复正常,偏头低声和父亲说:“没有…”

他当时没有将先前的背影和正面联系起来,只是单纯认为周桎气质很好,若与背影合二为一实在是太好。

而且父亲能与许希远交谈那么久,不过是还缺一些推动力,所以自己自发充当说客,希望能帮上忙。

可总归是有私心,他现在说这话,自己都没什么底气,不指望父亲相信。

晏成远见他撒谎很勉强,指哪哪都是漏洞,也不为难他,继续领着他向前走。

晏辞打量了几眼父亲,想到几天前周母的问话,突然觉得两者大抵意思相同,便跟在后面回答:“我没有受委屈,不用担心的。”

14.

这种情况倒也少见,晏辞想起来出院后父亲与周桎长谈的几个夜晚,母亲毫不掩饰的眼神担忧,与兄长和姐姐无声中立。

以前是不愿同意,后来同意了,但并不显得愉快。

总的来说,父亲偏心,结婚对象的母亲也关心儿子的功课是否做好,以免晏辞将来地位落于下风,遭受不公平的对待。

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父亲回头看他一眼,不易察觉地舒缓了下眉头,他眼下皱纹明显,像每一位慈父一样温和地笑着,全然不是谈判桌上不易喜笑的模样,然后叹了口气,用口型催促晏辞:“跟上来。”

晏辞便靠近了父亲一些,把他的胳膊挽得更紧了。

大概是周围的担忧起了反向效果,整场仪式下来,晏辞反而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他与周桎对见证人说着普通爱侣说过的誓词,交换亲吻与戒指,抛开花束和桎梏,愉快地从礼台上下来,接受宾客的祝福和庆贺,再从台阶而下,坐上跑车,前往酒店的正式宴席。

重新出面之前,晏辞与周桎在酒店楼上换了身衣服。

周桎最近手上的项目多,完成度不高,晏辞陪他连熬过五个夜晚,最后一次被发现才作罢,见到他便猜测整个公司都加班加点赶工了,所以总裁才有空挪出婚期。

晏辞对着镜子给自己打了领带,转过身看见周桎正坐在床边理衣领,便上前弯下腰,碰了碰他的手。

周桎把手移开,稍微坐直了些,将领口留给晏辞发挥。

晏辞不急不缓地提起衬衫后领,揽着周桎的肩,从后面把领带穿到前面,娴熟地给他打领带。

他绕了一个结,还没有把长的那条提起来,周桎就先理了理他的衣角,把他拉得站进了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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