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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骂我!”苏苏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有被人戏弄和不被尊重的感觉,听陈文栋这么说,她拿了自己的东西扭头就走。
“脾气倒是不小,不和你争了,你现在住哪儿?”
“葑门那边的黑心小旅馆里,热水器还是坏的,你说可气不可气,想我也是经过风浪见过彩虹混迹社会好多年的大龄女青年,这么忽悠我,要不是我那天实在走不动又没地儿可去,才不能上这种当。”苏苏没完没了地抱怨自己的悲惨经历,却把陈文栋逗笑了。
“有点同情心行不,我现在是受难者,也怪我心太软,没对房东死缠烂打到找到房子为止,最起码能弄一点损失补偿费。”
“那你这些天怎么办?”
“找房子。”
这样的情节让陈文栋想到言情剧里常有的情节,男人把女人带回家住,之后小打小闹日久生情。
“不可能。”
他又一次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到了,也许因为知道无处可去的悲哀,才有这样的同病相怜。
想起童年,父母各自为家,他常常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家,该回哪里。一次次在放学归家路上的十字路口徘徊不定,每一个家留下的都是残缺的童年。
“晚了,再见!”想法越离谱越要逃离,他匆匆切断了这些不可思议的想法,逃了。
以宾馆、旅店为家的人是很可悲的,不能购置很多很多的东西,不能随便招待哪个朋友过来小住几天,不能不顾形象地随意走动……
因为这里不是家,不是一个可以放任随意的地方,不是一个稳定温馨的小窝,而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搬走的临时驻扎地,却没有野外驻扎的乐趣。
苏苏被陈文栋知道居住旅馆的事情后,心里一直有块疙瘩,狼狈又尴尬。这件事的曝光更催动了她搬走的迫切心情。
回到旅馆,没有洗澡就直接打开笔记本搜索各种出租信息。
租房信息倒是铺天盖地搜了出来,然而眼前的房价在以前苏苏还能接受,现在这个情况押一再付三真的觉得很是困难。
可为了有一个自己的小窝,但凡有看着合适的房子,苏苏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询问,结果却惨败。
“对不起,已经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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