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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栋拗不过苏苏的坚持,何况正如苏苏所说衣服破了晚上回去还好,大白天回去给人看笑话。送她回家,他和她坐在后座上,他的手时不时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被她娇羞地打回去。他时而把手环在她背后,趁和她聊天的时候慢慢搭在她肩上。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偷摸摸的勇敢有一种欲罢不能的乐趣。
“被司机看见了可不好。”她伏在他耳朵边轻声地说。
“怕什么。”
凌晨两点的晚风轻轻吹着,宽阔的街道两旁还未长大的树木摇摆着绿绿的枝叶,车里放着王菲的音乐,天籁般的声音。
陈文栋不明白苏苏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装忘记了昨晚遭遇歹人的事,他咨询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有可能是刺激过度导致的选择性失忆,或者是当事人不敢面对这段往事暗示自己忘记,也会造成片段失忆。
苏苏天真地相信了陈文栋所说的车祸事件,上班之后还给同事说:“昨天晚上差点一命呜呼了,还好我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估计我的好运要开花了。”
她每天开开心心上下班,陈文栋担心那种事情再次发生,交代司机小王接送苏苏上下班。苏苏一直把这当作陈文栋对她的宠爱,二十九岁重新温习着十九岁的恋爱感觉,沉溺在爱情的旋涡里。
由于杂志上有一节关于张爱玲的文章,苏苏再次翻阅了《十八春》,也就是后来搬上荧幕的《半生缘》,却不巧看到蔓桢被姐夫强暴的那场戏,脑子里嗡地闪现了一些镜头。她下意识地扔了书,眼光看着小窝的四周,窗外一片黑暗,风吹的声音像一场罪恶般顺着窗户爬过来,一闪一闪的星光投在窗帘上,风声沿着星光越过窗子,让她记起了那天晚上,长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挣扎反抗撕扯,她害怕地拉过被子捂着头,躲在里面不敢动,白炽灯晃啊晃地把灯光洒在被子上,浮上身的灯光好像被罪恶的人凌辱了,苏苏躲在墙角,不敢看黑乎乎的床下,更不敢下床。
过了好久,惊魂未定的她发现周围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她,才缓过神来。那天,她差点被强奸。想起来后怕,脑门渗出一头汗珠。
他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到底怎么想的,不在乎还是无所谓?想起那双粗糙的老手曾经划过自己的身体,苏苏就觉得一阵恶心,她无法允许自己再出现在陈文栋的视线里,接受他的拥抱亲吻尤其是轻抚。
苏苏不再理会陈文栋的电话和短信,不再乘坐小王开来的车,不再接受陈文栋的约会邀请。她觉得自己身体不再干净了,虽然经历过上段感情,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但那时有爱,强奸未遂下贱的手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觉得羞辱。
陈文栋不知道什么原因,苏苏不肯再理他了,而且故意躲着他。
“小王,是不是你惹她生气了?”
“陈总,我每天都是按照您说的时间去接柳小姐上下班的。”
“算了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
陈文栋亲自开车去接苏苏下班,苏苏看到他犹豫了几秒钟,径直走过去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接我上下班了,有时候我宁愿我是真的出了车祸。”
“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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