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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找不到倾诉的人,只能打给找自己诉苦的那个同病相怜的小文了。小文的电话再次响起,陈文栋喊了一声“电话”,本想看看谁打来的,被那句“变态”骂得心烦意乱,加上电话在包里,而包在客厅里。
一直没有人接,苏苏只能作罢。
“你说的是对的,有些人不值得相信和恋恋不舍。”小文收到苏苏的短信,这是她曾经对柳苏苏这个傻丫头讲的话。
小文本不想回复,但是转念一想还得安慰一下,于是回了一条:“女人要爱惜自己,苏苏,别为一些不必要的事难过。”
谁知道苏苏还没完没了了,一直含蓄地讲着陈文栋。
苏苏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了,衣冠禽兽。”
小文说:“你爱他吗?”
苏苏想想,二十九岁了,已经没有做梦的权利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幻想,但嘴上却说:“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还谈不上这个问题,况且他太自私,玩弄感情,也许在他心里女人永远只是过客。”
小文追问:“真的不爱吗?”
苏苏说:“我怎么会爱上他呢?”
小文心里偷偷地乐着,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咔咔摁着,完全忽视了躺在床上的陈文栋。
“有小情人了?给谁发短信呢?”
“你嫉妒吗?”
“让我知道哪个男人勾引你,非把他下半身打瘫痪不可。”
“无毒不丈夫啊。”
小文把手机拿到他眼前,说:“给你看,你可不许生气啊。”陈文栋看到柳苏苏说不爱,心里咯噔失落了一下,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她执拗地过来告诉他:“我发现自己很在乎你。”送她回去的路上,他偷偷地拉她的手,难道那些都只有在失去记忆的时候才会发生,难道下意识的感觉到了现实里不堪一击地被隐藏了?
“她不是我想吃的那盘菜,你才是。”陈文栋凑过来噙住小文的嘴唇,掩饰自己的慌乱和不安。
小文躲到一旁:“我不信,之前你和我分手不就因为她吗?”
陈文栋索然无味地靠在床头,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记住,和我在一起有些问题不能问,不该知道,尤其我的私人生活,我不喜欢有人窥探我的内心。”
赵主编已经开始交接了,他那个被茶叶浸泡得已经满是茶垢的杯子惨遭不幸地摔碎了,一片一片扔进了垃圾桶。
“牛魔王”鄙夷地说:“有些人会和这个杯子一样成为过去。”
赵主编一改往日的迂腐,回馈一句:“丢了旧的才会有新的,有些杯子纵然沏上龙井,也不过是自来水的味道。”
“牛魔王”以胜利的姿态走进原本属于赵主编的办公室,而且是大动干戈装潢过的办公室。别人透过没合上的百叶窗可以看到他坐在总编的位子上喝着速溶咖啡。
赵主编和每一个人打了招呼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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