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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到底慕云汉比较镇定,状似随意道:“那你们便候着吧。”说完搂着沈涟漪进屋,顺便掩上了门。
“哎呀,相爷你好讨厌,在摸哪里啊……”沈涟漪故意大声说完,用几乎是气声问他道:“怎么办!”
“你……你不是花魁么,你该知道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是个清倌儿!”沈涟漪气极,“倒是你,不会真的还是童子□□……”
这个女人真的是聊天能给人聊死!
慕云汉不欲与她废话,径直走到滴水床边,扶着床柱子摇得整张床吱吱嘎嘎响了起来,同时对沈涟漪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叫啊。”
“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叫两声!”
“哦……”沈涟漪脸猛然红了,她咽了咽口水,蚊子哼似的叫了两声:“嗯……嗯……”
“你晚上没吃饱么……”
“啊——!”她大叫,很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意味。
于是两人配合默契,一个摇床,一个练嗓,场面一度十分融洽。
可沈涟漪是个懒骨头,叫了一会儿就不乐意了,小声道:“也该可以了吧!?奴家嗓子都嚎干了。”
“喝点水。”
“不是……你是打算摇到明天早晨么?那我嗓子可受不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一会儿。”他很坚持。
“好相爷,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虚荣呢?”她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到底叫不叫……”
“叫叫……”她憋着笑,继续卖力地配合起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沈涟漪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慕云汉这才停了下来,一番折腾,两人倒是都气喘吁吁的。可是丫鬟要进来,他们总不能还穿得如此完整……
“你去床里吧,我背对着你,不会看的。”他率先转过身。
“我不怕你看,但你要是看了,还得再给我五百金!”她虽这样说着钻进滴水床,见他确实只是脱下衣服丢在地上,便也慢慢褪去了衣衫,顺便揉乱了头发。
沈涟漪是小人之心,但慕云汉却是个君子,他脱了上衣坐在床边,当真自始至终也未回头看一眼。
而沈涟漪则诧异地望着他结实的身体上交错的长痕,积年的伤疤至今仍如此明显,当年又该是伤得多深啊!她咽了咽口水,不由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样多?”若是慕云汉此时回头,便能看到她一身的雪白皮肤都羞红了!
慕云汉感受到她软嫩的指尖抚在他后背的伤口上,身子一震,低声道:“陈年旧伤而已,不值得一提。”
可他话音刚落,两条雪白的手臂就像两条白蛇似的缠了上来,沈涟漪贴着他耳朵道:“相爷真叫人心疼。”
慕云汉脑中一空。
她馨香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像一团火似的笼着他,烧着他,一种从未有过的酥软麻麻地略过心底,他喉结滚动,声音暗哑道:“多此一举……”
“喜欢你嘛……”她的语气依旧是玩笑般,可眼中却满是认真。
他别开头扬声道:“端水进来!”
不一会儿,丫鬟们端着水盆巾皂鱼贯而入,虽然貌似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但沈涟漪还是注意到其中一个眼珠微动,似乎是在用余光打量着他们情意惓惓的模样。
“相爷,奴家身上酸痛得很……”她攀着他的肩膀娇声低语。心道,想不到他脱了衣衫,身上倒是结实得很,果然是个习武之人。
慕云汉会意,亦柔声道:“是我不好,一会儿我帮你看看。”随即对那些丫鬟道:“你们下去吧,不必伺候了。”
为首的丫鬟似乎还有些犹豫,但又担心露出马脚来,终于还是带着几人走了。
听着她们的脚步声消失,沈涟漪悄悄松了一口气,而慕云汉仍不放心,起身又在门后听了一会儿。
等他确认安全回来时,沈涟漪已经将他的黑色绸衣外袍严严实实地披在了身上,只露着一个脑袋。她眨眨眼,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道:“安全了?”
“嗯……”他垂着眸子不去看她,自顾自地从地上捡起衣衫来穿上。
“那我们今夜还去么?”
“先歇息一下,三更再去吧。”他坐在床边,又恢复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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