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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马稳稳地走了过来,陶夭在马背上笑得一脸灿烂:“是我,我如今知道,你可不仅仅是相府的管家,还是慕云汉的长辈。大家叫你勇叔,我以后也叫你勇叔,可好?”
“好好!”勇叔和善地笑着,“姑娘客气了。”
陶夭说完,一双含笑的眸子便望向慕云汉,只见他一脸寒霜,像是见了仇敌一般。她挑了挑眉:“小气鬼,我又来哄你了。”
众人绷着笑,迫不及待要看好戏。
勇叔一眼看出了他们的意图,怎能允许他们从慕云汉身上寻乐子,忙对陶夭道:“陶姑娘,外面冷,你去车里同相爷说吧。”
“好啊!”
“不许!”慕云汉干脆地反对。
陶夭撅了撅嘴,哀怨道:“小气鬼!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说了!”
大家眼儿一亮,太棒了,要在这说!求求姑娘快说吧!
慕云汉望着那张娇美的脸儿一阵磨牙,最终恨恨道:“进来。”
陶夭欢天喜地地跳下马,钻进了他的车里。
舒适的马车里不但宽敞,而且暖烘烘的,弥漫着一股发苦的沉香味儿,是慕云汉身上惯有的味道。陶夭简直是掉进了鱼堆儿的猫,直直就往慕云汉身上蹭来。
他的大掌轻轻推开她热情的脑袋,脸转向了另一边。但她毛茸茸的鬓发摩擦在掌心,像是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
“都一起同床共枕过了,你此时避嫌,不觉得太晚了么?”她笑嘻嘻地说着大胆的话。
果然,慕云汉脸上一红,恨恨道:“陶允的治家真的堪忧!”明明陶允是个堪称古板的人,女儿却如此热情又奔放。
“假正经。”她不依不饶地靠在他肩头,“你明明就喜欢得很。在三江五洲的时候,你表面上很讨厌我逗你,其实心里高兴得很吧?你生气,才不是因为什么我骗你,而是因为你发现自己这么喜欢我,害怕了而已,你是个胆小鬼。”
慕云汉被她如此直白地击中了心事,一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见他发呆,陶夭凑得更近了,她小声地蛊惑他道:“那天你亲的太突然了,我都有点不记得了,再亲一次好不好?”
“不好……”他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锦绣团垫,将上面好好的一朵牡丹揪成了一团。
“不好也得好……”
她不由分说地将红唇印上来,甚至还霸道地抓住了他试图推开自己的手!
他顿时连抵抗的力气都丧失了,身上一软,骤然松开了手。那锦缎上的牡丹便好似盛放了一般又绽了开来。
甜香的胭脂里一股茉莉花的味道,他此时才发觉,这胭脂和他在慕容山庄的地牢中品尝过的是一个味道。
简直比甜酒还要醉人,而他,酒量一向是很差的。
那娇软的舌头,变成了怪物的触角,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延伸进他的心里,强硬地要撬开一个缝隙,打算攻城略地。
他或许是真的醉了,那灼热的手掌再度不自觉地扣住了她的脑袋,一下子反客为主,将她压倒在宽阔的座椅上。
“啊……”陶夭虽然行事大胆不羁,到底也还有女孩子的娇羞在,更何况她“博览群书”,更知道此时抵在自己的小腹那吓人的坚硬物件绝对不会是匕首或者扇子把什么的……她急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惊恐道,“你要干嘛?”
他没说话,但那燃着火苗的目光,像极了盯住猎物的野狼,仿佛随时要将她吃入肚中。
陶夭这才有点怕了!慕云汉到底是个男人,被她撩拨得不为之所动是涵养使然,并非是因为他是个无欲无求的太监。按照他之前在宫中亲吻自己的状况,这个男人或许只是习惯性压抑自己而已,但这样的压抑一旦失守,那……
好在这时,慕云汉已经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了起来。他蹙着眉,为自己再度轻易地被她蛊惑而恼火。
陶夭红着脸,看了看他的神色,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怎么比她还像被非礼的小媳妇!?又不是她把他推倒的!!!
“上次的事,是我不好……”慕云汉终于沉声开了口,“你既然知道怕了,以后离我远一些罢!”
“我不怕……”她一旦脱离了他的压制,便又活泛起来,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只是想着等到洞房花烛夜而已……”
“你——!”
陶夭哈哈大笑着叫停了车,自己蹦了下去,在车外大叫道:“我爹讨厌得很,他若是不叫我出来了,我总会想办法出来看你的!你别太想我!”
谁想她了!!
慕云汉一把甩下棉帘来,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夜间,忙完了一天的事务,慕云汉疲惫地在相府的园中坐着,对着冷夜中的月亮出神。
勇叔急忙上前给他身上加了件棉袍,道:“相爷还是早点睡吧,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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