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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鹊桥周围人声鼎沸,琳琅满目的漂亮花灯更是让人看的眼花缭乱,拥挤的人群中洋溢着欢声笑语,为庆佳节,不少已到嫁龄的姑娘都走出闺房,提着自己心仪的花灯在鹊桥上流连,期望遇到一个心仪之人,将花灯交到他手中。
这个习俗是南境特有的习俗,每逢七夕,鹊桥周围便热闹不已。
鹊桥是南境城外的一座拱桥,建在环绕着南境的渭河之上,据说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一直以来都是俊男靓女们求偶的好去处,为了呼应这个场景,便不知是谁为这桥命名为“鹊桥”,以此流传下来。
还有不少人说,如果想求姻缘,不必进庙求签,只要提着花灯在鹊桥走一走,你的命定之人必定会从桥的那头出现,那时你再把花灯递给他,缘分便就到了。
因着这个说法,除了七夕外,其他时候,鹊桥四周的人也是非常多的。
“所以,这就是要修缮这桥的原因?”桥边柏树下,赵时煦拿着折扇朝自己满是汗水的脖子边扇边无语道。
“呃...小王爷,这个跟修缮没什么关系吧?这桥建在渭河上,都几百年了,要是不固定修缮,万一塌了怎么办?”
赵时煦偏头睨了身旁的全淼一眼,道:“这鹊桥在城外,四周除了这渭河可供欣赏外,并没有别的去处,桥的另一头又只是通向潭山寺;也就是说,这地段并没有太大的商业来往,就景色来说,也只能说是一般般,并不值得人千里迢迢的跑来观赏。可这样这座桥十年便要修缮一次,说明了什么?”
全淼看着他,一脸的茫然。
赵时煦无奈道:“说明咱们南境恨嫁的人多,来这找良人的人多,但却没什么用,反而把桥给踏平了。”
全淼一听这解释,险些笑出声来,收到赵时煦的刀眼后才极力忍住笑意,道:“小王爷,您是心疼王爷让您用您自己的私房钱来修桥吧。”
赵时煦似乎被说中痛处,两只鼻孔重重的出着气,“父王也真是的,我不就是去了趟‘国色天香’楼,喝了几杯酒吗,至于罚的这么重吗?修缮这桥少说得几千两银子呢。”
“您还吃了水云姑娘的豆腐。”全淼冷不丁的补了一句。
赵时煦闭了闭眼,然后一把收了扇子转身揪着全淼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三水啊,小爷我再郑重的跟你说一遍,我没有吃水云豆腐,是她自己滑倒摔到我身上,衣裳不小心敞开露出胸部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看着赵时煦皮笑肉不笑的脸,全淼干干的接了一句,“恰巧被进来捉您的王爷看见了。”
一提这个赵时煦就觉的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原本那是成年后自己第一次走进憧憬已久的烟花之地,想要长长见识,哪知道才不过喝了几杯酒,姑娘的手都还没摸过就遇到这事故,虽说直接看到了胸,但那并不是自己愿意的。
“你再哪壶不开提哪壶试试?”赵时煦恨恨道。
全淼连连道不敢,赵时煦才一把松开他,然后转身看着桥上仍旧有些拥挤的人群以及渭河上不少的轻舟,道:“这都快过辰时了,这些人都还没有散的意思啊。”
“今日是七夕,人自然比往日多些。小王爷,那咱们回去吧,蒋公子他们还等您去喝酒呢。”
赵时煦盯着他,“父王让我明日就开工,我得看看这桥需要修缮的程度啊,好回去算算得花我多少银子。”
全淼“啊”了一声,没想到赵时煦嘴里叨咕着不乐意,但行动力却很强,愣了一会儿后才应了声,“是。”
“等下,你去买个花灯给小爷提着,不然那么多女子要是都看上小爷了,岂不麻烦,提个花灯,也好让人知道小爷已经有人了。”
全淼一听,连夸赵时煦聪慧,立刻去桥下买了一盏花灯来。
赵时煦接过,形态还不错,是个漂亮的兔子灯。
“走吧。”
全淼跟着他上桥,在脂粉香气中问道:“小王爷,您干嘛要亲自来,这种事派人来做不就好了。”
“父王让我亲力亲为,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愿意。”
“王爷也不过是这么一说,更何况,您干嘛七夕之夜来,难不成您是想来挑个夫人?”全淼笑着打趣道。
赵时煦回头就一拳砸在他胳膊上,“你这脑袋都想些什么呢,我不得做个悔悟的样子么,看我如此上心,父王也会高兴不少,说不定最后会让我少出些私房钱。”
“您明明就是特地来看看这桥需要修葺的程度的,无关私房钱。”全淼戳破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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