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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出去。”风零舞现在不想跟他说那么多,她实在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可不会忘记这男人一脚将赵敏儿踹出去踹的有多狠,那样的美人他都踹,风零舞实在不觉得自己能安稳的等到药效过去。
夜睿凌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狐疑的看着她:“你脸色怎么那么红。”
夜睿凌从小在军中长大,他自幼接触的全是与军事相关的东西。他是第一次成亲,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触,男女之事他是真的半点不懂。
夫妻之间夜睿凌以为就是同床共枕,盖着被子单纯睡觉的那种。
他以为的侍寝,是服侍就寝。比如为他宽衣穿鞋铺床端茶递水什么的。
当初他威胁风零舞侍寝的时候,风零舞反过来威胁要弄得他不行。他对“不行”这两个字半点反应也没有,其实他压根不懂“不行”具体指的是什么。
所以他当时很不理解“不行”跟她侍寝有什么关系?
从来没人跟他说过“传宗接代”这方便的事情,而同夜睿凌接触的人跟他说的也都是正经的事情,即便乔安他们懂,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说。
这个时代多数人还是比较羞涩的,特别还是对着夜睿凌这么严肃的人,自然不会有人谈论风月。
夜睿凌从未接触过,怎么可能会懂。
今日听见赵贵妃有了身孕,他便想起自己如今也是成了家的人。
特直男癌的觉得他想要个孩子,风零舞作为他的妻子就应该给他生个孩子……
“中了媚药。”风零舞很不耐烦:“媚药你知道吗?”
夜睿凌点头:“有所耳闻。”
据说是一种下流的药物,服用者会情不自禁的宽衣解带。
“那你还不赶紧出去!”风零舞最后一点耐心都给用完了,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再不出去我非礼你了啊!”
“我们是夫妻。”
夫妻之间哪里有非礼一说。
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风零舞这模样挺有意思,他不想出去。
“媚药是那女子端给你的赔罪酒?”难怪当时她不想喝,原来是因为这样。
“她叫赵敏儿。”他到底什么要问多少问题才肯出去啊。
“既然酒有问题,你为何不说?”夜睿凌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风零舞:“你……出去”
她感到思考能力在逐渐丧失。
若是可以,她真想自己找个地方冷静去!
可此刻是大白天,外面那么多人,她在马车中都能听见外面小贩的叫卖。万一出去之后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情,那可真丢脸丢大发了。
“本王得看着你。”以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夜睿凌虽然情商不高,但也看得出她此刻的样子和之前宫里那女子很相似。
那女子被拖走前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他可不想自己的王妃做出这样的事情。
风零舞感受到了绝望!
夜睿凌在一旁看守她,可起不到半点看守的作用,他完全是个一针催化剂好么?
他在这里是火上浇油好么?
在她这种状态下,他哪怕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都是在色诱她好么?
风零舞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张俊脸。
闭上眼睛,他的容貌更加清晰。风零舞在脑海中仔细描绘他的眉眼,漆黑深邃的眼瞳,总给她一种任何困难都无法将他击败的震撼。
刚毅绝色的面容,削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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