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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对青衣道:“青衣,你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吧?不如这样吧,反正我闲来无事,对这青丘一带又熟得很,哪些适合女孩玩的地方也比较清楚,不如我带她去逛,你看如何?”
青衣闻言,有些犹豫。临镜仙君想带亭白姑娘出去玩也是好意。
只是,临镜这家伙向来不靠谱……
亭白见青衣犹豫的样子,生怕他同意了,大声拒绝道:“我才不要他陪我。”
话音未落,就听临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青衣,我们先走咯。”
亭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临镜抓住一只胳膊疾掠出去,亭白拼命挣脱,奈何临镜修为比她高太多,无论如何挣都挣不开。
“你干嘛?放手!”亭白气急。
耳边风声呼呼,临镜的笑声随着风传来:“小桃子精儿别那么暴躁嘛,镜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你顺便给镜哥哥说说心事。”
谁要给你说心事了!
还不等亭白再挣扎,忽感脚下一实,竟是已经落地了。
身周人声鼎沸,脚下的青石板路整洁干净,街道两边商铺林立,小贩摊位琳琅满目,吆喝玩闹声不绝于耳。
一派热闹。
亭白顿时不挣扎了,好奇地打量四周,眼中满是新奇。
临镜松开手:“热闹吧。跟青衣出来有什么好玩的?让本仙君带你开开眼界。”
临镜一开始本是因着八卦之心,想套套亭白的话,结果等到了青丘城后,就将事情抛诸脑后了。
临镜带着亭白穿街走巷,一路上搜罗了不少小玩意和街边吃食,后又带着亭白去斗武馆看了几场比斗,接着又去酒馆边喝酒吃饭边听人闲唠嗑,临镜又恰巧在酒馆碰到三两只从前惯爱混在一处的狐族好友,便开始推杯换盏,徒留亭白一个人在旁边干坐着。
后来几人相约一起去湖下赌场,临镜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人出来,和几人约了改日,后才带着亭白出了酒馆。
临镜思索着有什么女孩子可以玩的地方:“说书馆你想去么?还是幻影馆?去幻影馆吧,咱们去看美美的仙子去。”
幻影馆和酒楼客栈的布置差不多,一楼大堂的幻影戏台最大,每个房间里也都有一场接一场的幻影戏,都是由貌美的女妖和男妖演成,后用法器投放在空中。
神仙妖精的寿命漫长,便爱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幻影戏中的故事一部分是仙人自己想出来的,一部分是经过民间故事加工而成,俱都十分凄美婉转。
几场戏看下来,亭白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太感人了,他们生前虽然没在一起,变成蝴蝶后应该可以一起修炼成仙吧。”
亭白说的是刚看的一场由民间故事加工而成的幻影戏。
临镜和其他女仙也来看过幻影戏,其他人哪怕是哭也是娇柔婉转地哭,务必要哭得好看,眼前这小桃妖鼻涕哭出来不说,双眼都哭红肿了。
临镜不由好笑,安慰道:“会的会的,墨宣山不是有蝶族吗?他们就是去那儿修炼了。”
“真的?”
临镜一脸肯定:“当然是真的。”
外面天色已暗,临镜带着亭白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临镜循循善诱:“小桃子精你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告诉我啊,我好歹也活了几万年了,没准能给你出出主意。”
经临镜一提醒,原本短暂沉浸于外物的亭白又开始回到现实,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这一天和临镜关系拉近了些,他活了几万年,又是予雪哥哥的好友,没准真能帮到自己。
“予雪哥哥,让我两天后就走。”
果然如此,临镜一脸兴奋:“你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生气?”
亭白奇怪看他:“你好像很高兴?”
“怎么可能,我这是太痛心了。”临镜收敛表情,一脸痛心状。
见亭白没有再回答的意思,临镜追问:“到底是因何事。”
亭白长叹几声,半天才开口问:“如果你必须隐瞒一件事情,但是并没有恶意,予雪哥哥会责怪你吗?”
“那为什么要隐瞒呢?因为不得已的原因?”
亭白胡乱点头:“算是吧,而且因为隐瞒这件事,造成了一些误会。”
“你也把予雪看得太小气了吧。”临镜道:“他这个人啊,虽看着清冷,实则极重感情,你若真心待他,他必然回以十分的真心。但若是打着别的目的,也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那万一,隐瞒的这件事后果十分严重呢?他会因为后果杀了我吗?”
临镜心中吃了一惊。
他本以为只是些儿女情长的小问题,万没料到还牵扯到生死大事了。
他斟酌着回答:“倘若你隐瞒的这件事并非出自本意,他并不会怪你,反而会想方设法帮你;反之,他会杀了你。”
说完,临镜细细观察她表情,见她并没有因此惧怕或不自然,反而带着一些希冀问道:“真的?”
临镜心中松了口气,看她这反应,应不是什么间谍吧。
既不是间谍,那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临镜道:“当然是真的。”
等两人回了浣雪院,临镜休息前,斟酌了下,还是去将晚上和亭白的对话告诉了涂山予雪。
“看样子这小桃妖似乎有些苦衷,她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让你必须赶她走?”
涂山予雪眼睫微垂:“不过是些小事。”
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这一个个的,搞这么神秘,他还免费给他们当传声筒,真真是自讨没趣。
临镜起身:“走了。”
亭白回到房中,一直思量临镜的话。予雪哥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也许,真的会帮她。
可是,芳觉姐让她务必要慎重。她自己也有些不敢面对后果,故而迟迟未能下定决心。
一方面,她担心说出真相会被关押,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说出半真半假的谎言后,予雪哥哥却毫不犹豫地帮她,这样她会更羞愧。
正想得出神,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响了三下,从容有力。
亭白推开门,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涂山予雪。
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只听他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没……没有。”
涂山予雪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亭白,顿了顿,道:“嗯,那你早些休息吧。”
他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亭白几乎立时就后悔了。
大好的机会,就被她给错过了。
第二日,临镜又带着亭白继续游玩,昨日他说好了今日陪她继续逛。却没想到下午两人打道回府时,恰在府中撞见了已回青丘的涂山沁。
临镜先一眼看到了涂山沁,不等涂山沁看过来,二话不说带着亭白隐匿身形飞奔回浣雪院,说自己要先走了,让她帮忙带话给涂山予雪后,几瞬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留下亭白在风中凌乱。
至于跑得这么快吗?
事实证明,还真的至于。
亭白回到屋中,还没等她布下阵法修炼,就听到涂山沁的声音远远传来:“临镜?临镜!”
主院中青衣青河二人也不在,涂山沁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又喊道:“亭白?小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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