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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程谨知皱眉，“你现在提起水谣的旧事，不过是说给我听，既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妨就我们两个人来谈。”

沈清越没有理他，目光只盯着水谣，“还是说，你是怕他了？”他撇过程谨知，眯起眼睛，“你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你一点儿都不想要我吗？别欺骗自己了！刚才我们那么亲密，你难道没有反应？没有打算继续下去？”

“如果不是程谨知在场，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你敢保证你会停下吗！”沈清越终于发出致命一击。

“够了。”开口的是程谨知。

“你根本不是在对她说话，”程谨知上前一步，“你是在对我说。”

“你怕了吗？”沈清越没有否认，脸上所有神色褪去，终于剩下最真实的嘲讽。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怕是什么意思。”程谨知凌厉的眼波扫过沈清越，令他的龌龊心思无所遁形，“因为不管你所想的事情是否发生，都不会影响我们结婚。”

沈清越面色微变。

“如果你觉得凭借这些就可以让我退缩，那你大概想错了。”程谨知自持涵养，不会轻易动怒，但此时却觉得沈清越做的实在难看，目光微凝，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你大概没有那个分量。”

“我是她唯一爱过的人！”沈清越像倚住最后一块靠石，退无可退。

“可惜，”水谣终于开口，语气轻飘，“现在你送上门来，我也不要。”

将沈清越所有骄傲撕碎，只剩下满目疮痍，摇摇欲坠。

他抛却所有坚持，也只落得如此结果。

轻飘飘的两个字：不要。

面色骤然苍白。

“你......”喉咙动了动。

“慢走不送。”

沈清越没动，很久之后才说：“我走。”

继续赖着，也不过是把底线一降再降，尊严一抛再抛而已，水谣不会怜悯，程谨知不会动容。

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门口，干涩地开口：“婚期......定了吗？”

“还没有。”

摸上门把手，“祝你们......百年好合。”

心愿很美好，可惜，水谣和程谨知都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百年之约。

......

依旧是空茫的空间，水谣一身黑裙，裙摆在微风下荡漾，映衬着她略显苍白而寡淡的容颜。

没有先声夺人的惊艳，却每一笔描摹都细致妥帖。

“任务完成了！”安安扑打着翅膀，“唔，一千六百分！”

“一千六百分？”水谣皱眉，“不是两千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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