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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谣微微一笑，找上了师言。

“有没有化功散。”

师言不会因为她说出的任何话感到惊讶，这一次同样，“没有。”

“会配吗？”

师言含笑：“谁用？”顿了顿，“江珂？”

“为什么这么说？”

“你身边的人不多，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而你的两个徒弟还不值得你用化功散，”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只有江珂的实力足够引起你的重视。”

药房中弥漫着微苦微涩的药香，师言慢悠悠地碾着药，继续说道：“你这算是恼羞成怒吗？”

“男人而已，一个不成就换一个，犯不着恼羞成怒。”

碾药的动作停下，师言终于抬眼看她，轻叹一声，满是无奈和某种不分明的情绪，“三天后，我把药给你。”

水谣满意离开，师言却再没有继续碾药，走到书柜旁。书柜塞得很满，放眼看去全是医术，但如果认真看了，就会发现在某一角落，有一些看起来装帧特殊的册子。师言细白精致的指尖在书册上一一点过，共计一十二本，全部取出。

他有轻微洁癖，昨天江珂来借书的时候，他已经将它们全部擦过，此时再翻开，虽然有着看过多次的痕迹，但依旧整洁，随着他的快速翻动，里面的图谱像是动画一般连续动作起来，不多时，十几本全部浏览完毕，最后一页纸在他手中合拢。

他找来干净的布巾将这些全部打包，找到了江珂。

闲暇时，江珂总是在练武，但今天他却坐在房间里，慢悠悠擦着剑，有些心不在焉。

门外脚步声响，他缓缓抬眼，看到师言在门户上留下阴影，接着，人走了进来，带着一个包裹。

“水谣找到我，”师言道：“说起你天赋绝伦，从中摸索出一套剑法。”

江珂收起擦剑布，依旧不紧不慢地将剑入鞘，应了一声：“哦。”

“我把剩下的书都带来了。”师言打开包裹。

江珂的视线落到书上。

“既然她选择你陪她练剑，那这些书送给你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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