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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和刘愔一同扶着卫子夫起来,这时一名士兵从林中拉出来一只幼鹿,正是之前刘据看上的那只。
刘彻命士兵把幼鹿杀死,刘据却求刘彻手下留情。
“这畜生险些害了你,你还要留他?”
“父皇,”刘据说:“这幼鹿于扑兽夹中存活,又在乱箭中得生,实乃有灵气,我想献于母亲。”
儿子慌乱之中还能想着自己,卫子夫又看他早起梳好的总角都散了一半,心揪得生疼,含泪望着刘彻。
是妇人之仁,还是宅心仁厚,刘彻既恨铁不成钢,又带着怜爱,此时张骞说道:“陛下,皇长子殿下仁爱有加,实乃幸事啊。”
这提醒了刘彻,他幼时不受先帝重视,少时被兄弟压制,登基之后饱受外戚之苦,他若不强硬雷厉早就傀儡,成刀下鱼肉。可刘据总归与他不同,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罢了,”刘彻叹道,“你小小年纪能时刻念着父母也是好事。”
卫子夫带着刘愔姐弟回宫,霍去病却被刘彻叫住,两人在河边散步,侍从们在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刘彻问他,“你怎么派卫伉那小子来给我传话,他毛手毛脚你又不是不知道。”
霍去病笑了,“我估摸着陛下跟皇后正在歇息。卫伉虽然不抗事,但他年纪小,又是皇亲,能出入内宫。张瑞是外臣,我若派他去,恐怕还没见到陛下他就被轰出来了。”
“所以你叫张瑞去请太医?”
“张瑞是当事人,最清楚据儿和阿愔伤势如何。”
“那你也不叫外援,我听他们说当时有几十只麋鹿,在林中蓄势待发,你就把孤的儿女置于危险之中?就不怕有意外?”
霍去病道:“形势虽然紧急,但并不凶险,麋鹿有保护幼儿群起攻之的习性。但总体来说,胆子很小。我不过是让宫女内监们学学狼叫,就把它们吓得不行。更何况,”
“何况什么?”
霍去病回答:“更何况陛下有令,狩猎中的头筹者重重有赏,”他扣扣脸颊,“我对陛下那把宝剑觊觎已久了。”
“你小子。”刘彻哼了一声,但语气并不严厉,“难为你在那时还能思虑周全。但是,今日得头筹者不该是你。”
“我知道。”霍去病回头,远远地张骞父子跟在他们身后,他眯着眼睛道:“张瑞能临危不乱,力挽狂澜,虽然武功稍弱,但胆识过人。”
刘彻伸手拍拍霍去病的肩膀,“不错。”
他叫张瑞到跟前来,问道:“孤记得,你是匈奴女所生?”
张瑞肩头一抖,“是,臣是父亲出使西域,被囚匈奴账下之时,与匈奴女奴所生。”
“你与太中大夫回来了,你母亲呢?”
“臣,臣不知,”张瑞说,“母亲助我父子二人逃出匈奴追捕,自己被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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