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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是个二愣子,还不没察觉霍去病的怒气,直言不讳:“出来好几日了,苏建赵信两位将军都出去了,偏我们还坐在这里,不念诗还做什么。诶,你拉我作甚...”
张瑞扶额,你可少说两句吧。
霍去病看案几上的竹简写着,“...驾彼四骆,载骤骎骎。岂不怀归?...”
身骑白马,奔驰在路上,难道我不想回到我的家乡?
霍去病冷静了些,声音平平,“张瑞,你为何出战?”
张瑞没想到霍去病会对他发问,他略想了想,道:“想找到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被匈奴人抓回去,有没有想过,她早就不在了。”
张瑞愣了一会儿,双手暗中握拳,“我甚少在父亲面前提起母亲,就是怕勾起他的伤心事。”
霍去病道:“你的母亲虽然是匈奴奴隶,但为了夫君能奋起抗争,是个可敬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张瑞说:“若我能找到她,我便带她会汉地,那才是故乡。”
霍去病颔首,“赵破奴呢,”他问:“你为何从军?”
赵破奴拍拍胸口道:“我他妈被匈奴老贼折磨十几年,还不得干死他娘的!”
霍去病:“......”
...此人直率,甚好。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由,但殊途同归,命运促使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同一营帐之中。可没有大将军的命令他们谁也不得出战。
三人如同猛兽,困于笼中,动弹不得,但又蠢蠢欲动,冥冥之中,天将降大任。
子夜过后,大将军突然传票姚校尉霍去病到主帐中。
霍去病本就和衣而睡,听到传令,从榻上跳起来,挎着长剑,快步跑进卫青帐中。
“舅舅,你找我?”
卫青和张骞正在议事,眉头微微皱起,把笔一掷,“说了多少次,在军中不要叫...”
“将军,将军,”霍去病连忙改口,“将军找属下何事?”
卫青哼了一声,闭口不言。张骞微微笑了,向他解释:“票姚校尉,苏建赵信二位将军已经寻到了敌军主力,将军想派你夜袭匈奴,抓几个舌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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