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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愔确实没有切身体会。
霍去病接着道:“陛下他原也可以偏安中原,按兵束甲。匈奴若来了,就守城抵抗,不来就乐得太平。若实在不行,还可以和亲。可陛下知道,用女人换来的和平,不是真正的和平。不说其他,单说河西要道被匈奴把持,他们与羌族成包围之势,俯冲大汉。陛下曾说,大汉因为匈奴掣肘,与西域各国不能正常往来。道路不通,贸易不畅,文教不传。不互通有无,故步自封,何以谋长久发展,所以我说你短见。”
他道:“我赞同陛下的想法,懂得他壮志雄心。我懂得,舅舅也懂得。所以我们甘愿为陛下开拓前路。”
河边突然起了风,两岸灌木沙沙作响,刘愔拨开粘在嘴角的碎发,愣愣地看着霍去病,那张脸还有些稚嫩,但眼中已有别人望不到也想不到的山河。
他胸中渴望与天子一致,又有为君而战,为君而死的觉悟。或许眼前的少年,他的征途不止于今时今日,不止于一个侯门爵位。
“好吧,我暂且认同你,”刘愔走了几步,补充道:“但还是不能无休止的挑起战事。”
“这是自然,”霍去病道:“过犹不及。不然大汉与匈奴又有何异。”
“你的书没白读啊。”刘愔笑道。
“那你呢,”霍去病问:“还问我纳妾成家之事吗?”
刘愔摇头,“男子汉志在四方,为国为民,你未来的爱人也会明白的。”
霍去病扣扣脸颊,轻声道:“她能明白就好。”
刘愔捻起脚边的一颗石头,问他:“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对了。”刘愔把石头横着扔向水面,可咕咚一声直直掉了进去。她嘟着嘴,又拿起一块,“如果,大汉与匈奴一直不分高下呢,你打算让你的爱人一直等下去吗?”
“怎么会呢。”霍去病拿过刘愔手里的石子,矮□□子,眯着眼睛瞄了河面,道:“我是说,怎么可能长久不分高下。”
他手腕带着手指用力一掷,石子轻轻擦着水面,连蹦了七八下才落入水中。远处爆发出一阵叫好,霍去病冲大家伙挥挥手,回头冲刘愔勾嘴一笑,拍拍手道:“别人做不到,舅舅还做不到吗,更何况还有我呢。”
按计划,刘愔要在淮南住一段时间,霍去病军务繁忙不能久待,第三天便踏上归程了。
霍去病走后,刘陵明显感觉到刘愔情绪不高,那夜刘愔央她,说要跟她睡在一处。
“你都多大了,还要人陪着睡吗?”刘陵毫不客气的揶揄。
刘愔难得撒回娇,躺在刘陵的榻上说什么也不下去了,刘陵沐浴完毕之后,叫人守在宫门外面,里面就她们二人躺着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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