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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愔的簪子被打落,她手臂顿时青红一片,那匈奴兵手上的钝器有刺,在皮肤撕拉一划,就是七八道伤口,齐齐流血。
刘愔衣服已经残破,血染全身,一个匈奴兵跳下来,用生硬的汉话说:“乱糟糟的,看不出来长什么样啊。”
后面的几个匈奴人咕噜说了句什么,那人突然撕掉刘愔的外套,她的东西散落一地,然后抬手扛起刘愔,哈哈笑道:“也是。生熟不忌!”
刘愔怕极了居然叫不出声音来,她死死揪住那匈奴兵头发,朝脖颈张嘴咬了下去,“妈的!”那匈奴人也扯住了刘愔,想把她拉下来。
刘愔眼睛眨都没有眨,死死盯着一处,再一用力...
“啊!”那匈奴兵把刘愔扔了出去,其他几人跑出来看出了什么事,之间那人后颈血染了一大块,他呲牙咧嘴抬手摸了摸,居然!
刘愔跪在地上,呸了一口,居然吐出一块皮肉。
那匈奴人蓦然大叫,拔刀向刘愔冲过来,她也闭上了眼睛,将舌头伸出来一点,上下两齿用力一咬。
便一切都结束了。
可这时一个焦急的女声响起,“慢着!”
那该落下的刀没有落下,求死的人还是没有死。刘愔睁开眼睛,眼见刘陵从一辆小车上几乎是扑下来,用力抱住了她。
“嘶。”
刘愔吃痛叫了一声,刘陵松开手,快速打量了她一眼,刘愔这上上下下哪还有一块好肉。
刘陵颤抖着抹了一把眼睛,对不远处的人说:“拉克申万骑,这是我的婢女,不能杀。”
那名叫拉克申的男子骑在一匹棕红色大马之上,体型巨大,虬髯浓茂,以至于都看不清五官,哼了一声,汉话还算流畅,“那就快上车吧,翁主,大王在等着你了。”
刘陵拖拽着把刘愔推到小车里,继续西行。
那小车里居然还装着刘安托给她的书册和丹药,刘愔缩在角落,也不喊疼,只是看着刘陵,一动也不动。她正在手忙脚乱地翻开每一个盒子,终于在小匣子中摸到一个小瓶,转过头来面上没有笑容,“过来,上药。”
刘愔挣扎了两下,左右不听劝说,刘陵猛地掴了她一巴掌。
她倒向一侧,头撞到那些竹简,脑袋嗡鸣,一阵剧痛袭来,刘陵不等她说,粗鲁地扯过她的手臂,把药粉全都倒在刘愔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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