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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房中的妇孺听到那哭叫,一声惨过一声,都起了恻隐之心,阏氏乌云坐立不安,她默默念叨,“只是个孩子而已啊。”
乌云起身,她身旁的一名女奴拉住了她,劝道:“阏氏,这是大王的事,别去插手啊。”
哭喊声在后半夜终于渐渐弱了下去,营帐中灯火全都熄灭,人们都休息了,可刘愔没有闭眼,她仍死盯着那最大的王帐,那毡房中的灯还亮着,一直亮着。
房中的人在做什么事情,房中的汉女承受了什么样的侮辱,刘愔把这一夜的每一时每一刻都印在脑子里,一辈子都不允许自己忘记。
太阳出来了,它从东方露出头角,然后忽地跳出来,照亮了这片荒原,刘愔头发湿透了,全都是她挣扎喊叫出来的汗水,她眼睛发酸,脑门发胀,头痛欲裂,所有所有的痛苦,都敌不过亲眼看到休屠王牧仁扶着腰,走毡房里出来的那一刻。
拉克申凌晨换班,站在毡房门外为牧仁守夜,牧仁沉着脸,嫌恶道:“这刘陵也不知与多少人好过。”
拉克申哄然大笑,“原来如此。哪日我们打进长安,杀了卫青李广,把那些还没开过苞的公主翁主,抓来给单于和大王享用。”
正说着,牧仁看到了绑在木桩上的刘愔,疑惑问道:“那是谁?”
拉克申打眼一看,满不在意,“哦,那是刘陵的女婢。”
“女奴啊,”牧仁走近些,踢了刘愔一脚。
刘愔无言,还是垂着头,拉克申伸手把她拉起来,把脸给牧仁看,那牧仁打了个寒噤,“怎么弄成这样。”
“好像是出城的时候弄伤了。”拉克申把人扔回地上,拍拍手道,“太瘦了,也不好看。”
牧仁或许是心情很好,摆摆手,道:“那就放了,给刘陵梳妆,别老愁眉苦脸。”
拉克申用刀割开刘愔的绳子,这才用汉话说:“去给翁主梳洗。”
绳索一松,刘愔没了支撑力,扑在地上,眼前就是牧仁的靴子,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老鹰。
她抬起头来,于乱发中看着牧仁,他亦是十分肥壮,鼻子奇大,头发结成一髻,刘愔把他的样子刻在脑子里,默不作声往王帐一瘸一拐走去。
她在毡房门前停了一会,自以为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撩开帘子里面莫大的怪味,那便是男女欲事味道?
刘愔登时觉得一阵反胃,捂住嘴巴又把帘子放下来,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用手背慌乱抹去,平静了一下再次打开门帘。
那刘陵赤条条躺在巨大的狼皮之上,眼睛望向刘愔这边,空洞无力,她身上未作寸缕,淤青肉眼可见,那两条腿之间还有血迹。
刘愔发疯了一般在身上摸索,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鼻涕眼泪一起留下来,她双手发抖连外套都解不开,最后彻底奔溃了,她大呼一声,扑跪在刘陵面前。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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