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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热依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深吸一口气,“休屠王回营时,我就跟他回去。”
酋凃王软弱惯了,他恐怕看不懂热依罕眼中的恨。但刘愔能看得懂,纵然离得很远,她也能看清眼中的恨意。
刘愔想,这位居次或许能成为自己的同盟。
一场闹剧过后,众人陆续回到自己的毡房,热依罕跟着牧仁后面,今夜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最明白。
且不说视死如归,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她将一把短刀藏在袖中,冷冷想道。
就在此时,一名匈奴兵举着火把闯进营地,观望四处,高喊:“休屠王在哪儿,自次王在哪儿?”
“在这里!”赵信仰头回应,那名士兵跳下马,跌跌撞撞跪在赵信和牧仁跟前,哭道:“大王,汉军攻来了!”
“什么?”牧仁一惊,“你胡说什么,汉庭什么时候对河西用过兵。”
赵信打断他的质问,对士兵说:“你接着说,什么情况。”
刘愔听到那边的呼喊,跟着其他人往主帐那边聚集,正好听到那士兵扯着嗓子喊道:“他们已经接连攻下了速蹼王部和稽沮王部,按日子算,应该要度过狐奴河了。”
牧仁青筋暴起,过了狐奴河就是他的休牧地,此时中庭空虚,岂不是任人鱼肉!
“速度这么快?”赵信皱眉,道:“是哪支部队,主将可认识?”
“不认识,只知道是个极为年轻的将军。”
刘愔的脚步渐渐放慢,膝盖发软,几乎要站不稳了。
“那战旗上,写的是个霍字!”
她彻底呆住了,周围的人听闻汉军来袭,都人心惶惶,唯独她愣在原地,久久没反应过来。明月皎皎,时光匆匆,一年又一年,她终于等到了。
刘愔伸出手摸了摸脸颊,脸颊上润润的,是高兴的或是激动的泪水吧。原本她以为自己会如博望侯一样,甚至已经做好了等待十几年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仅仅一年多,刘彻就下定决心打通河西要道了。
这么久以来,刘愔看似经历了很多,但她其实只做了两件事,一是活着,二是等待。
而等来的主将恰好也是刘愔心中所想。
就是霍去病。
利器
霍去病这支部队, 全然不似传统的汉军,连续五天端了四个河西王部, 快如闪电,攻其不备, 连擅长运动战的匈奴都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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