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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刘愔看到,她骑在马上,隔得不远也不近,她见此场景,心急如焚,赶紧冲热依罕摇了摇头,后者猛地反应过来,短刀一收,右手抚在心口,低头道:“大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日磾松了一口气,牧仁却仍有戒备,他指着远处的汉军道:“你要助我?好,那就去杀了骠骑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面,请做好心理准备,
命运
刘愔擦着左侧与中庭的缝隙混入战局, 可她来的太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穿着匈奴兵的披甲, 汉兵的银箭不断射来,她不能反击, 只能躲闪,不消片刻, 人就被甩下战马。
她抽出长刀抵住袭来的攻势, 面对同胞哭喊道:“我是汉人!”
可战鼓擂擂,杀声震天,她的声音就算近在咫尺也没什么用。
她连滚带爬捂着脑袋在刀光剑影中躲闪, 认准了霍去病的方向, 一步一步朝他爬去。
“如何?”牧仁双目血红,他厉声道:“热依罕,我知道你武功了得,你去了我才相信你。”
热依罕进退两难,一则月氏跟汉庭没有仇恨, 二则她跟霍去病没有仇恨,叫她平白去杀人,她做不到。
耳边劲风呼啸,热依罕被掴了一掌, 她捂着脸仰起头, 打人是拉克申,他从场中退下来,道:“居次, 清醒些了吗!大王叫你作甚?”
“妈的!”热依罕尖叫,“你算什么东西,我是王庭公主。”
“公主?”拉克申勾起嘴角,“你死了,就是最无用的那具尸体。”
热依罕咬破了嘴唇,时事逼我,她将恨意敛起,静静道:“我去就是。”
“不行!”日磾拦住她,“太危险,我护送你出去。”
“逆子!”牧仁喝住日磾,道:“她若不去,我回去就杀酋凃王。”
热依罕眼含热泪,策马向霍去病背后攻去,日磾也跟在后面,绕了一个圈,准备与热依罕前后夹击。
刘愔与霍去病不过两个马身的距离,她此时背上已经被划了一刀,实在站不起来了,她只能撑着身体,不停冲他挥手高喊:“将军,将军!”
她想过很多重逢的场景,自己不能太狼狈,她一向重仪容仪态,应该是将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扎起了两根大辫子,穿着西域特色的衣裙,最好还有一朵胭脂花,别在耳边。
而不是现在这样,容貌已毁,身受重创,裹着血污,犹如从地下爬出来的鬼魂。
“霍去病——”
霍去病听到有人在叫他,他身旁缠着两个匈奴兵,刀刀致命,他无暇顾及,只当是其他的汉兵又要让他撤退。
那声音没得到回应,仍旧不放弃,一声更比一声凄惨,霍去病斩了面前的人,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千军万马间,他居然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血海尸山之上,趴着一个瘦弱的影子,她背上有刀口,深刮出皮肉,她的头发散乱,血污盖住五官,脸上还有伤疤,她一声声叫着,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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