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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轨，”热依罕大手一挥，“你们大汉这么多勇士，还怕我一个女人？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霍去病眉头一挑，目光静静。就在这当口，大门处群芳急急匆匆来报，“将军，张瑞校尉回来了！”

“快，快请去后院。”

“校尉已经在后院等您了。”群芳欣然回道。

霍去病仓促起身，手脚难得忙乱，险些栽了一跤，他叮嘱赵破奴，看紧这两人，但也不能怠慢。

他跑到后院，张瑞果然已经等在那儿，满身尘仆，“将军，”他正要行礼，霍去病双手扶起他道：“无须多礼，旦说结果。”

张瑞颔首，道：“我去探查了一番，当日淮南王确实与休屠王有合约，双方交换情报，狼狈为奸。淮南王许休屠王等他登基之后，”

张瑞放低声音，“等他登基之后，每年向匈奴王庭进贡。”

霍去病闻言一拳打在身旁的廊柱上，“无耻。”他道：“陛下查的没错，淮南王狼子野心，早就萌生。”

“没错。”张瑞继续说：“那日上郡被攻，就是刘陵翁主与休屠王部商量好的。刘陵翁主与休屠王的人去了河西。但...”

霍去病的心猛地一揪，道：“你且说。”

“但休屠王不受约定，并没有礼遇刘陵翁主，翁主被折磨致死。”

“然后呢？”霍去病道。

“刘陵翁主旁边的死士或侍从全无活命，却有一名女婢保住一条命，留在了休屠王部。。”

“女婢...”霍去病眼中精光闪动，说话也结巴了，“那，那是”

张瑞从怀中拿出一张绢巾，道：“我找人根据描述花了那女婢的画像...”

他将绢巾递给霍去病，霍去病伸出手来，已经颤抖，那绢巾之中就是结果，他千万次想看但又不敢看。

“将军，”张瑞也不忍心，便柔声替他下了定论，“应该就是石邑公主。她被刘陵带去了河西。”

霍去病脑中劈过一道闪电，他缓缓打开那绢巾。

区区一副画像，岂能描出阿愔在霍去病心中半分风姿，可画像中的人就是刘愔，就算画功再拙劣，霍去病也能一眼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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