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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
第二个字还没出来,一只手便捂住了刘愔的嘴巴,把她拉进黑暗,不等刘愔再次发声,那人低低道:“公主,别叫。”
刘愔浑身一震,睁大眼睛,陡然不动了。那人松开刘愔,单膝跪在地上,道:“公主,卑职乃张瑞校尉手下百夫长高不识,奉陛下与将军的命令,特来带公主回长安。”
刘愔仍旧缩在角落,警惕望着眼前的人,眼窝深陷,鼻梁高耸,样貌上来说他还是个胡人,身处敌营,她岂能不防。
“你,你在说什么?”刘愔干笑着站起来,一步步往后退。“我完全听不懂啊....”
“公,公主...”高不识唤住她,“公主稍等,我有骠骑营令牌。”
刘愔脚步一停,正考虑要不要接过来看时,一群人朝这边过来,打头那人还对高不识招手,喊道:“好不容易回来了,赶紧过来喝酒啊。”
两人同时迅速散开,火光照来,高不识双手一盖,把令牌藏好,深看了刘愔一眼,抛下她大笑着迎了上去。
众人嘻嘻哈哈往河边篝火走去,刘愔悄悄摸拉过一个小伙子,轻声问道:“那,那人谁啊?”
“他啊,”那小伙子道:“前几年被汉人俘虏了,上个月才逃回来。”
果真有鬼,刘愔膝盖一软,额上的汗珠密密一层,千钧一发,真真是千钧一发,若刚刚就应下了,万一是使诈,她现在岂不是已经身首异处?!
大风吹起慢慢黄沙,一线兵马在沙丘上缓慢爬行,霍去病还是打头阵走在部队的最前方。他面盖着布巾,只留下了两只眼睛。
从高处望下去,近两万的军队绵延数里正一点一点在黄沙中蹭磨。他手搭在眉骨上,烈日炎炎,刺痛眼眸。自他们进入沙漠一来就是这样的太阳,没下过一颗雨,没见过一滴水。
“居次,”霍去病嘴巴干裂,说话时牵扯血泡,极其难受,“这可是巴丹吉林沙漠?”
热依罕带着帷帽,帽檐之下的脸也晒得通红,“我不知道你们汉人怎么叫的,我们把这里叫做死亡泽。”
“这里什么都没有,”热依罕望天,“只有这轮太阳,不知疲倦的照着。”
霍去病眯着眼睛,眺望远方,张瑞带给他一个水壶,道:“将军,喝点水吧。”
他却摆摆手,“留着,紧要关头再喝。”
仆多也给热依罕递上来水壶,热依罕抿了一口,道:“将军,再往西北行走两日,就可到居延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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