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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来,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明明该是很大声的命令,却只有身旁几人听到。
他正欲再次发令,热依罕打住他,“你别喊了,待会喉管破裂,大出血就麻烦了。”
“居次说的没错。”张瑞说:“长期缺水的人不亦猛然用嗓,我们小声传令就好。”
霍去病颔首,一道道命令柔声传下去,万人部队涌起欢呼声,只是那欢呼声也带着低哑和干涸。
夜晚,部队宿在湖水之畔,他们这条路比公孙敖的要长,因此要加快步伐,霍去病不敢多耽误,为了保证汇合的时间,部队也不搭帐篷,就席地而睡,以天为盖地为庐。
后勤部队烤好了羊肉,每十人一堆坐下来休息吃饭。赵破奴见仆多一人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守在热依罕身后,好心给他撕来一条腿,用手肘拐了拐仆多。
“诺,”赵破奴说,“吃点吧,你们居次就在那儿,又不会跑。”
可仆多抱着手臂,瞥了一眼赵破奴,便又转过头去,像是没听到一般。
“嘿,你这一路上给我们多少白眼,搞得好像我们都要害你们一样!防贼啊!”
“赵破奴。”张瑞把人拽回来,沉声道,“他说不清汉话,你跟他计较什么。”
“不会说汉话是吧。”赵破奴伸出手指,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用匈奴话,道:“楞木头。”
这话明显仆多是听懂了,可他连看都没看赵破奴一眼,跟入定一样。
赵破奴捉弄不成,急的直跳脚。张瑞摇头,专心在手上的活路上来,心里在担心自己父亲,不知此时有没有与李广的队伍汇合,可不要耽误了军机才好啊。
霍去病沿着弱水南下,在那儿等了两天,相约发起攻击的时间就要到了,按道理公孙敖部应该有传信兵来报,可左右等不来人。
“奇怪,”霍去病道:“难道合骑侯迷路了?”
日磾与刘愔这时赶到了浑邪王部,几人刚刚走进主帐,便听到牧仁在哈哈大笑,“没想到公孙敖队部还没有开打,居然遇到了一场风暴,迷失了方向。”
刘愔当下觉得腿肚子钻经,站也站不稳了,赵信静静道:“这合骑侯在龙城一战就迷失了方向,这回刘彻怎么又派他出来了。”
“管他为什么呢,”浑邪王道:“汉人有歌词叫以逸待劳,我们等他在草原转几圈,等人乏了,再去一网打击。”
赵信不语,扬起脸来看到了日磾,温和笑道:“王子来了。”
日磾向诸位大王行礼,牧仁看到他确实冷冷一哼,道:“你总算能做点事。”
日磾咬着嘴唇,轻声道:“阿爹,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汉庭以左路钳制左贤王部,西路应该是有大动作,现在却让我们看了个笑话,我觉得其中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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