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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从战马上滚翻在地,吃了一嘴的土,十几名匈奴兵将他团团围住,赵破奴浑身血污,看到这架势居然哈哈笑起来,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
“匈奴贼人,还有多少斤两,尽管使出来,小爷陪你们玩。”
一道铁链再次锁住赵破奴的喉咙,他长大了嘴巴,喊叫声还未出口,几匹马同时用力,他身体腾空而起,剑早就脱手,被拖着狂奔出几丈外。
他抓着脖子,想挣脱铁链,可那铁链比他手腕还粗,如何能挣脱。赵破奴憋红了脸,背后不断有刀剑划过,脚下一道血痕,越流越多。
完了,赵破奴想,今日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低头!”
赵破奴下意识听令低头,一道火光劈来,赵破奴身子一抖,停了下来,他坐在原地干咳,可又不敢松懈,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这才看清来救人的居然是仆多。
“楞,楞木头...”
仆多握着刀大手一提,把赵破奴扔回自己的坐骑,简短说:“快走。”
“那,那你...”
仆多不与他说话,英勇无畏,直面迎敌混入战局之中。
有时候,人无需多言,生死之际,自能看出谁是热血英雄。
赵破奴骑着马回到中央,“将军,”他覆着伤口艰难道:“左侧包不住了。他们就要突围。”
热依罕一看他坐的是仆多的坐骑,急忙问道:“仆多人呢?”
赵破奴指向西北,“在阵中了。”
热依罕扬起马鞭想冲下去,霍去病拦住她,瞪了一眼道:“你别给我添乱。”热依罕一时语塞,悻悻然收回了手。
赵信看到场中战局逐渐分明,对高不识轻声道:“看看,你们的骠骑将军不过如此。”
高不识还有一丝清明,他垂着头闷闷笑了,“自次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信面色一凛,再次下令割下高不识的手臂,可匈奴兵再次扬起弯刀的时候,又有一只短箭射来。
“在我军!”赵信霍然回头,骂道:“我后方有奸细!”
牧仁听到赵信的呼唤,从场中退下来,厉声道:“我绕到后方看看。”
赵信点头,就在这时,远处草原之上又有一队人马越来越近,尘墙之后,酋凃王部的战旗飘扬。
霍去病欣然大笑,“来的正好,正是时候。”
热依罕也笑了,她立在马上振臂高呼,“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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