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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份拜帖,道:“这拜帖还请小郎交给你家大人,告诉他,我在明日会在东街的驿站等他。”
霍光双手接过拜帖,并未打开,礼数周到,再次一拜,“我一定谨记。”
冬日天黑地早,霍仲孺回到府宅,天已经黑透,他拥着风雪进家门,她夫人把饭菜热了热,两个菜一个汤搁在案几上。
霍仲孺快速扒拉了几口饭,又喝了一碗汤,才暖和起来,搓着手靠近炉火,环顾一圈只见两人小童在廊上烤火,问道:“小光呢?”
夫人撇撇嘴,“在房里看书呢。”
霍仲孺点点头,他与卫少儿分手之后,曾有过中意过一户读书人家的小姐,可惜小姐家直到霍光出生,都没答应这门穷酸婚事。几年之后,霍仲孺又娶了现在的夫人,夫人又给他生了一男一女,都说后妈难做,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再加之,自己几十年如一日在平阳府衙当一个小吏,俸禄实在不多,霍光只念了几年书,便没有再读书。
霍仲孺只盼着霍光能接自己的位置,也算不会被饿死。
正想着,小院最偏的那间房门打开来,霍光从门里面出来,走到正厅,霍仲孺跟前,向父亲与主母行礼。
霍夫人放下手中的针线,冷哼一声,转头带着弟弟妹妹走了。
霍仲孺干巴巴看着,良久,才低声对霍光说:“你得帮主母做些事情。”
“儿子知道。”霍光端坐,“只是,弟弟自己玩雪湿了衣衫,也不能全怪我。”
霍仲孺一听小儿子险些受寒,把碗筷重重放下,“小光,你已经十岁了,该懂事了,不要让我操心。”
霍光许是已经习惯这样的责备,已经懒得争辩,淡淡道:“儿子知道了。”
霍仲孺颔首,重新端起碗来,看着案几清粥淡菜,忽而问:“你吃了么?”
霍光沉默一会儿,道:“...吃过了。”
随后,他陪着父亲吃完了晚膳之后,才从袖中拿出那张帖子,道:“父亲,白天有位公子托我把这个给你。”
霍仲孺在剔牙呢,抽空瞄了两眼,可屋子灯光晦暗,为了省钱,大厅里只有一盏油灯,霍仲孺摆摆手,“我看不清,你就说什么事吧。”
霍光低头快速看了一遍,道:“那位霍去病公子想请父亲到驿站一叙。”
“驿站?”霍仲孺懂啊:“明日休沐,我还想在家.....你刚刚说,拜访者叫什么?”
霍光再少年老成,也只是个孩子,在夹缝中埋头生长已经不易,世外事知道得不多,可霍仲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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